善待,自然是給了他更多的試錯與融入的空間。
當然,隨之而來的也有一些非議,背后說閑話的也很多,用讓來貶低他,甚至故意說給他聽的也不是沒有。
榮純盡量不去想這些。
主要想了也沒用。
自己弟弟這種事故體質他在高中三年已經習慣了,作為真正的第一受害人,其與弟弟相似的面貌令其現在已經完全不敢一個人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