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霍述毫無征兆地抬頭,林知言立刻閉上眼睛。
她該慶幸房間足夠昏暗,霍述并未發現她中途醒來過。
她現在聽不見任何聲音,整個人泡在一種極度的黑暗與寂靜中,時間線被拉扯得格外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她身側的床墊輕輕陷下去一塊,一股熟悉而清冷的木質淡香鉆入鼻腔,似乎有誰撐著床沿俯身看她,又怕驚擾她睡眠似的,連呼吸都放得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