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廖開歆激動過度,把閻西越從肩膀上給顛下來了。廖開歆反應(yīng)敏捷地迅速要伸出手接住他,眼看沒法接住,又躺倒當(dāng)他的人肉墊子。
從肩膀上摔下來,閻西越也嚇了一大跳,好在身子軟軟的跌倒在廖開歆的身上沒受什么傷,頭也及時被廖開歆的手給護(hù)住了,真是有驚無險。
就在閻西越以為自己沒事的時候,腳下一陣一陣地開始抽痛,原來剛剛頭是被接住了,但是一只腳卻撞到了旁邊的石頭上。閻西越氣惱地咒罵著廖開歆。
“都是你…我的腳!啊!好痛!!”
廖開歆拉開他的褲腿看到閻西越白皙纖細(xì)的小腿已經(jīng)紫一塊青一塊。
廖開歆把他背下了山,第二天回去之后,又送他去醫(yī)院。醫(yī)生開了幾瓶噴劑說,沒大礙,沒幾天就好了。
說實話,這一趟周末出游,閻西越一點兒都不開心。風(fēng)景沒好好看,人沒偶遇,還摔傷了腿。倒霉呢。
真是的。如果和小春一起來看霧凇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種無語的事情了。
還能和小春一起拍一些美美的照片。
回去之后,廖開歆幾次問閻西越腿有沒有好一些,閻西越都說,沒好。
有一天廖開歆提著一籃子的水果,在上班時間,出現(xiàn)在公司樓下。前臺通知閻西越說,有人找他。閻西越下去。
有幾個愛看熱鬧的同事在二樓拉開窗簾,看兩個年輕的男人在樓下推推搡搡一籃子包裝的水果。
閻西越說,不用。
廖開歆非給他,讓他留下。
兩個人拉拉扯扯,閻西越問他,你煩不煩。廖開歆說,你收下我就不煩你了。
閻西越終于,把廖開歆打發(fā)走了。
然后提著一籃水果上樓,同事都好奇地圍著他水果籃打轉(zhuǎn),他只好當(dāng)場拆了包裝,把水果分給同事吃。
同事吃著獼猴桃,調(diào)侃道,“西越。你男朋友這么有趣,上班給你送水果。”
閻西越眉毛擰在一起,一臉嫌棄地說,“他是倒霉鬼,才不是我男朋友。”
“哈哈。小兩口,鬧別扭。”
“真不是。”
“那也是想追你的。”
同事你一言我一語地調(diào)侃個沒完。
閻西越對那家伙沒那種意思,更受不了同事們捏造出來的曖昧氛圍,索性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他是我孫子。臭小子這是,來看望他爺爺來了!”
同事一臉疑惑,閻西越繼續(xù)編排,在嘴上占著他的便宜,“我們是表親,他在附近讀大學(xué),說是來看看我。輩分上,我是他爺爺。小孩子規(guī)矩,知道看望長輩要送水果,只是我不好意思收,就和他推拒了幾下,但耐不住他一片孝心,只好收下。所以請你們別亂說。”
同事聽閻西越說得這么正經(jīng),不像有假,既然是爺孫關(guān)系,那送水果也變得合理了起來。同事不再拿閻西越取笑,回了工位,繼續(xù)去忙手上的工作。
閻西越觀察仔細(xì),自從周末看霧凇回來,龍飛天和程有麒的脖子上都多了一條圍巾,還是一紅一藍(lán)。
自古紅藍(lán)出cp,好家伙!秀恩愛都秀得這么明目張膽了,還敢說沒一腿!
閻西越猜,這兩個家伙肯定在一起了!
但是中午吃飯又聽到他們在吵架,程有麒霸道地說,“不準(zhǔn)你戴那個圍巾!”
龍飛天不服氣地說,“我偏要戴!”
程有麒說,“你去俄羅斯再戴!”
“萬一我去不了俄羅斯呢!你嫌棄和我同款,你就別戴!你嫌棄你就別戴!算命先生說了,藍(lán)色是我的幸運色,我要天天戴,把幸運積攢起來!”
龍飛天這老直男一點兒都沒察覺到白忍冬和程有麒之間若有若無的曖昧,更不可能想到自己是大電燈泡,還以為冬哥是想和自己要好,才送自己圍巾。
兩個人憤憤不平地去扯對方的圍巾,不一會兒又扭做一團(tuán),白忍冬在一旁,很無奈地看著兩個幼稚鬼的爭執(zhí)。
幾天后,閻西越才知道,原來那兩條圍巾是白忍冬送他們的。好啊。冬哥。竟然還干起了“月老牽線”的活兒。
他們倆天天一紅一藍(lán)地圍著“一對兒”圍巾,又知道那圍巾是白忍冬送他們的,漸漸的周圍的同事都在傳,白忍冬是萌龍飛天和程有麒的“神獸cp”。
“神獸cp?誰給起的名啊?”
“肯定是米莉姐。米莉不是喜歡洛麗塔嘛,一看就是老二次元了,也很有同人女的氣質(zhì)。是不是米莉姐?”
“別瞎說。不是我。是錢導(dǎo)!!”
“錢導(dǎo)?錢導(dǎo)那個老古董?哈哈哈!”
“古董配神獸,別說還真…”
“誰說地中海就不能萌cp了?”
錢導(dǎo)摸著自己光潔的腦袋說道,“答應(yīng)拍生發(fā)液廣告,都試用了多少產(chǎn)品了,這頭發(fā)是一點兒也沒長出來。”
“這就叫做,既白嫖又白嫖了。”
公司里樂子不斷,沒過幾天,閻西越又給大家,帶來了新的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