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有些人會酒后亂性什么,但白忍冬不同,他喝了酒就像喝了安眠藥困得不行。
程有麒一直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地追問。
“冬哥,你說為什么會有新聞聯播的聲音,好像在播打戰,冬哥…”
完全沒有人應,因為白忍冬已經睡著了。
白忍冬睡著了,夜也深了,周圍很安靜。
顯得男人的咳嗽聲和新聞聯播的聲音,越來越清楚,越來越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