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負地淌下,有些發紅的眼尾也不知道混雜了多少情緒,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是在用自己的眼睛看著他。
而這理所應該的事實,卻讓他有種格外的真實感。
比腿間的刺痛更讓他覺得真實,比坦誠相對更讓他覺得陌生。
他們的視線終于在這一刻沒有任何隔閡地相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