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微微清醒過來,便見那面如冠玉的公子將沾滿自己涎液的手指含在嘴里,盡數吞咽下去。唇瓣沾上水漬,晶亮又淫靡。
他此時眼角眉梢俱是春意,哪有半分平日里冷情冷性的孤鶴模樣?
“先生…啊。嗯啊,你要,干……啊干什么?!泵髅魇乔宕嗳琰S鸝出谷的嗓音,卻因為過度的情欲而泛著沙啞,往人心上撓癢一般。
分明是疑問,卻嬌嬈得讓男人誤以為是邀請。
怪不得上了她皇兄的床。
一股難以言說又羞于啟齒的嫉妒在沉凝鶴的胸腔彌漫,然而如他這般生來便是高坐玉堂的人又如何能承認是自己小肚雞腸?
便固執且自欺欺人地將大半過錯都推到了這個媚骨天成的女子上。
連帶著自己那過盛的情欲。
只想發泄在她身上。
紋樣精致的宮裝早已凌亂不堪,交襟的衣領大幅下拉,露出精致易折的脊背。蝴蝶骨突出,她那樣傾著身,明明胸乳肥滿,卻有一種翩然欲飛的樣子。
不,不能讓她離開。
胯下那處越發難受,可他卻想再戲弄這個美人一番。他想看她求饒的樣子。
“乖痕兒,可是這處不舒服?先生來幫幫你可好?”
沉凝鶴一手戳弄著那可憐的陰蒂,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花穴不斷收縮著。那騷穴一邊含弄著粗黑的陽物,一邊有源源不斷的白精從中泄出。似是因為精液的滲出,少女略顯空虛地扭了扭身子,那淫蕩的騷穴竟是恰好吞吃進了兩根細白的手指。
他感受著嬌嫩內壁溫熱柔軟的觸感,那媚肉層層吸吮著他的手指,狀似推拒卻又往往將他迎合至更深處。
沉凝鶴又拿左手去揉捏那半遮不露的玉乳。只覺手感竟比想象中還美妙,如一團輕云般綿軟,卻又肥嘟嘟得緊,少女稚嫩細膩的雪膚與如熟婦般豐滿誘人的肥碩結合在一起,竟教人愛不釋手。
他忍不住又大力了幾分,直將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揉捏出斑斑紅痕來。
“不要…啊啊。啊,不要這樣。好……好難受。”她這身子早已被人調教得極易起性,一雙雪乳更是如此。可身前的男人卻隔著衣襟玩弄那奶頭,隔著薄薄衣料,男人手上溫熱的觸感若即若離,更使她渾身發癢。
“不要哪樣?不要先生這樣揉你的奶子還是不要這樣玩你的騷穴?”他冷笑道,平日里做賦吟詩的薄唇此刻卻吐出下流無比的話來,又故意往花穴內壁胡亂戳弄了兩下,刺激得那小口又滲出大股白濁來。
明明是在他身側的人,卻從身下流出別的男人的陽精。
沉凝鶴繞至她身后,雙臂掐著她的膝彎,狠下心將少女從那陽具上拔起,發出咕嘰一聲。
他速度極快,毫不猶豫。扶玉一下來不及反應,只覺小穴內壁霎時被無數凹凸摩擦,滅頂的快感襲來,又直直噴出一股春液來,濕了滿地。
被假陽物與男人的手指來回戲弄,她只覺昏昏沉沉,渾身動作不了一點。
沉凝鶴將任他施為少女放至書桌上,把她的衣服胡亂撕扯開。扶玉顫巍巍抬手護住胸乳,卻被他一手拂開。
一巴掌落在了嫩乳上。
“擋什么?”他沉著臉,看向那刺著乳釘的紅腫奶頭。
“痕兒,先生教你習字時,你便是這般?”他聲如擊玉,“如此蕩婦,一刻都離不開男人的陽物,甚至連乳頭都被上了釘子。”
“痕兒,你這副做派,倒真像個,妓、女?!彼麎男难鄣亻_口。
看著少女那因被男人滋養而風情無限的眉眼,沉凝鶴俯身舔弄著那淡粉的耳垂。
“你不該是帝姬的,痕兒?!彼致袷字了岛南愕念i間,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圓圈。
感受到她的顫抖,因恐懼,因快感,因刺激。
無論如何,都來源于他。
“你是,天生的,蕩婦?!?
日光緩緩,男子的臉顯得異常癡狂。然而,被狂熱扭曲了的臉卻是俊美的。這種癡迷賦予了他前所未有的朝氣,甚至賜予了他如玉器溫潤誘人的輪廓。美麗的眼被淚水濕潤了,眼角向微促的眉梢吊起,看上去愈發颯爽了,黑眸閃爍的光輝顯露幾分可惜悲憫。
他終于埋首到了那對朝思暮想的乳兒之間,只覺如墜云端。他一手攬著她的腰,好教那對肥乳緊緊包裹著他,一手解開了褲帶,迫不及待地掏出那巨龍。
扶玉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垂眼看去,他那無早已腫脹不堪,雖不如崔知溫粗大,那馬眼卻也有嬰兒拳頭大小。加之那物竟是略長于皇兄些微,頂端微微勾起,頗有些嚇人。
她手撐著桌面,扭著腰身向后躲開。本就在情欲中的男人被她一下激出了火,抓著她腰抵向那物,自己一個挺身,卻只是堪堪入了半個龜頭。
甫一進去,便感覺那肉穴火熱緊致,雖只是進去了半個龜頭,卻已是夾得他好不爽快。
“放松點,痕兒。不然把你捅壞了可怎么好?”
嘗到了甜頭,他又成了那個文質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