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無知地一拂袖,堪堪撞過少女美好如玉器的手腕。她本就是虛握著毛筆,這一撞,毛筆順勢掉到了桌下。
正好滾落在繡金的裙邊。
扶玉暗道一聲不好,便彎下身子要去撿。她不敢離開坐凳,怕滿腹的精水泄出。可這番蹲身更是讓那粗長棍身直頂小腹,好不難受。
沉凝鶴眼底劃過一絲惡意的笑。
他看著少女的嬌軀顫抖如柳搖,淡淡一瞥便見那一雙沉墜白膩的豪乳似有跳脫之勢,竟已在不經意的蹭弄間露出大半來,隱隱可見嫩粉乳暈。
如果舔上一口,那片雪是否會消融?
他抿了抿唇。
不夠,要細細啃嚙每一處、要讓云與月堆砌的肌膚上布滿淫蕩的紅痕。讓她吃痛、讓她歡愉、讓她全身都被他玩透了。
對這種女人就是應該這樣。
她才會不敢去向別的男人搖尾求歡。
不待少女開口,沉凝鶴便俯身去撿那只筆。靠近她身下的那一瞬,沉凝鶴只覺一股少女獨有的甜香縈繞鼻尖,勾得人想湊上前去細嗅一番。
但他只是笑著將筆還給了扶玉,溫聲囑咐她先將昨日所學默背于紙上,自己則去外間尋幾本古籍來。
聽著男人沉穩的腳步聲漸遠,扶玉只覺松一口氣,頓時小穴中又溢出一大股淫水來。
那陽物已堵不住滿溢的水漬。
她做賊心虛地環顧著四周,盤算著沉凝鶴應該沒有那么快回來,便撩起了層層迭迭軟如輕云的裙擺,胡亂堆迭在腰際。
她低頭看去。
粗黑的陽物只余一星半點在穴外,襯得光溜雪膩的腿心越發可憐可愛。而那花穴早已被陽物堵個七八,因被男人與假陽具輪流操弄而浮現晶瑩的玫瑰色。
略略外翻的媚肉還在不斷收縮。
有白濁順著肉穴與陽物的縫隙緩緩流下,再黏上少女肉感豐盈的大腿,讓她不得不摩擦雙腿來緩解黏膩之感。
就這么一根死物也能肏得她如此發浪。
藏身在門外側的男人暗暗咬牙。
扶玉見腿間已泥濘不堪,又怕沉凝鶴突然回來,急急忙忙地從裙上撕下一塊薄紗。
正欲塞往腿心堵一堵,門卻忽然開了。
電光火石之間,她沒有空疑心沉凝鶴為何如此之快便回來了,亦怔愣不知此情此景如何自處。一時呆滯羞愧之情涌上心頭,竟動作不了一絲。
卻不知道她這副模樣便如那自投羅網的小鹿。
讓他憐惜、亦讓他只想狠狠玩弄。
“啪嗒。”那兩冊價值連城的古籍隨著他走動被隨意丟在了地上,孤零零地很是可憐。
沉凝鶴就像演練了千百次一般,極為自然地走到了她身邊,對著那嬌嫩、毛發稀疏的玉門半蹲下來。
不待她反應,他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極為準確地捻上了敏感的陰蒂。
輕揉慢捏,又不時重重狠壓,配合著深入花穴的異物,直將少女玩得嗚嗚作聲,竟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不…不要啊。嗯,啊不要……好爽,啊啊啊。”
扶玉受不住,多情的身子顫了數下,小穴便識趣地吐出一股陰精來,濕了沉凝鶴滿手。
少女仍在高潮的余韻中,美眸隱隱翻白,檀口半張著,香舌露出小半截在唇外。
男人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時間,毫不留情地將兩根沾了淫水的手指塞入她口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起來。
感受著女子溫暖濕潤的口腔內壁,那小舌竟如此靈敏,不住地纏弄迎合著他的手指,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漬之聲。
好會吸。
是被人弄了多少次,才能有這樣習慣性的動作?
沉凝鶴甚至能想象到她用口舌吞吐著太子的陽物時,這位跟她血脈相連的皇兄會有多么驚人的快感。
欠男人肏的蕩婦。
他抽出了手指,帶出幾縷纏綿不斷的晶瑩唾液,便含在嘴中細細吃了,只覺那滋味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