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比賽搞得筋疲力盡時還能勉強克制,一旦稍有閑暇,她就會不自覺地開始回想木顏的一切。
女人那如初春枝頭花蕊般細嫩的臉頰,幽邃不可窺探卻總在望向她時漾出溫柔波紋的黑瞳,微勾的薄唇,身上清甜馥郁的香氣,清泉擊石般動聽的聲音。
她的笑,她的淚,她的口是心非,她的似怒似嗔。
很多時候她都感覺這是不是驟然分別產生的不適應感造成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