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會在隔著小小的手機屏幕望見木顏時打消這一切念頭。
才不是記憶的美化,木顏就是這么好,好到她打完決賽最開心的不是拿到冠軍,而是終于可以回家了。
兩人最后一段對話停留在聚會前。
最喜歡顏顏啦:木姐姐,參加完聚會我就回去。
y:不用那么急,你今天才打完決賽不累嗎?休息好明天再回來。
收到這條消息時安檸心里升起一點不滿。
難道木姐姐就不想自己嗎?
結果還沒開始鬧別扭就收到了下一條信息。
y:不是不想你,是不想你太累,貓貓比心gif。
嘴角的笑容瞬間放肆,安檸摸著臉欣賞了一會木顏難得的直球才回復。
最喜歡顏顏啦:我知道啦~小狗點頭gif。
知道歸知道,不代表她就一定要聽,反正今晚抱不到木顏她肯定睡不著。
飛機在云城機場降落,安檸一出機場門就被凍得打了個哆嗦。
她都忘了,國現在是初夏,云城卻是初冬。
但她也沒心思再去換衣服,跟助理一路小跑取了寄存在機場的車,直奔江景別院。
等車開到江景別院門口,已經是凌晨兩點,舟車勞頓的安檸卻沒有一點困意,看著小區大門的燈光眼眶居然有些發熱。
她總算回來了。
跟助理道了別,坐著值班保安的車到了樓門口,明明不差這幾分鐘,她卻跟個趕車晚點的乘客一樣硬是把行李箱拉出了風火輪的氣勢。
等到了那扇熟悉的大門前,狂跳的心臟才稍稍平歇。
木姐姐應該已經睡了吧。
安檸把手按在門鎖上,精密的指紋鎖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咔噠聲。
她輕手輕腳地進了門,客廳的燈自動亮起。
如今的客廳跟她剛住進來時比擁擠了不少,書架上擺著她跟木顏買來打發時間的繪本,餐桌從原本的一人臺變成了雙人圓桌,電視是她買的,沙發是木顏挑的,非常舒適,她沒事時喜歡坐在那復盤比賽。不遠處新添置的置物架上擺著只毛絨絨的大型布偶貓,是去年她送木顏的生日禮物。
安檸深深吸了一口室內溫熱的空氣,至今才算徹底安下心來。
她換了鞋,把行李箱隨便一放,小心翼翼地推開臥室門。
小夜燈昏黃的光照亮了臨近床的一片區域,瘦弱的女人背對著門睡在床的一側,看樣子并沒有被她的動作驚醒。
還給我留著位置呢。
安檸的心跳又開始慢慢加快,她跟木顏一起睡得時候一般是不留燈的。
看來木姐姐也沒視頻中表現得那么適應。
她走到床前蹲下身,木顏整張臉都埋在了被子里,只留下幾縷烏黑的長發散在外面。
鼻翼微微抽動,安檸嗅到那令自己魂牽夢縈的香氣。
她著了魔般的伸手探進溫暖的被窩里,摸到了女人細膩的臉頰。
“唔……”許是她的手還帶著初冬料峭的寒意,床上的人發出一聲不滿地低哼,終于舍得從被窩里探出頭,黑眸半睜不閉的瞥向她,繼而疏忽睜大。
“你怎么……”
你可曾見過冰封的湖面顫動溶解的模樣嗎?
安檸不等她說完,垂首扼住那抹微張的薄唇。
她想得太久了,一刻也不想等。
久旱的干地尋得了遲來的春雨,自然不免百般討好,仔細琢磨。
直到懷中人攥著她領口的手失卻氣力,直到女人的發出呼吸不暢的低哼。
她才戀戀不舍地退開,卻又控制不住的輕啄對方細嫩的臉頰。
“你,你,可真是……”木顏這會已然徹底清醒,平復了一會呼吸才似笑似嗔地望向她。
她沒說完后面的話,大概是想怪她又舍不得。
“我太想你了嘛~”安檸撒嬌道。
“好了好了。”女人受不了她的目光般垂下眼,輕輕推她一把,“穿這么少也不怕凍著,快去洗澡!”
這是一句出于關心的催促,但在此時的安檸聽來,卻有別樣的曖昧意味。
她的目光不自覺望向女人領口雪白的皮膚和精巧的鎖骨,一時間心癢難耐。
“看什么?!”大概是她的眼神過于露骨,木顏跟個被狼盯上的羊羔一樣蹭得一下縮進了被子里,警覺地望著她提醒道,“現在太晚了,明天……”
“我去洗澡。”她不等女人把話說完起身就跑,她想木顏應該還是覺得她太累,想勸她消停點。
這她可不能答應,她哪消停的下來。
用最快的速度沖了個熱水澡,換上睡衣,安檸沖進臥室,關滅小夜燈,滾進被女人的體溫暖熱的被窩里,一把把不知道是不是在裝睡的女人拽進懷里。
“你……嗯!”不等木顏再說什么,她張口咬下。
齒間的脈搏顫動著向她表達主人的不安與躁動。
卻只是將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