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在了腦后,打算真如媚娘所說,姑且當自己只是來看望子女,享受家庭之樂的。
當他行到清月背后的時候,就看到她正聚精會神地拿著那縮小了一號的筆,正在往一片灰突突的方塊邊上涂淺粉色。
在她的面前還擺著一束顏色相近的花。
李治在她的身邊半蹲了下來,饒有興致地開口問道:“阿菟在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