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等我”四個字,除此之外,什么也沒留下。
所以談云舒是故意的對嗎?
這樣謹慎。
謹慎到她就算是撕破了臉,也毫無證據(jù)。
方逾的眼前又逐漸有些模糊,她抬起手來用指腹抹著,但今天興許是哭多了,眼皮比較敏感,略微粗糙的指尖讓她的眼皮都有些發(f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