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陷入了回憶一刻,手不自禁地撫摸上她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小小的乳丘又白又軟,被他在手掌中輕柔托著像兩只玉雪可愛的兔子,乳房上淺淡的花蕾在男人拇指的撥弄下起了一點反應,少女嬌柔的裸軀微微掙扎著,像一只被他捏在指尖的蝴蝶,羸弱中透著驚人之美。
隨后他的手又來到細軟的腰肢,捧住了赤裸的臀瓣輕輕揉捏,“放松,你可以呼吸的,你會感覺到快樂……”
他的手中似有魔法,直接點燃了她的肉體欲望,她未想過自己這副身子竟然比在那個世界時早熟敏感得多,竟然在他的撫觸下直接達到了接近高潮的酥麻,她幾乎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不由得驚慌失措。
在他帶有魔力的索求中,她難耐地輕扭腰身,最終忍不住吐出一聲輕吟,感覺自己身上的火燒得更旺了。
她滿臉羞憤卻又難抑情欲,緊緊并攏雙腿的動作落在他眼里只令他莞爾一笑——
“……不必克制拘謹,你的身體是精靈的,人類的道德和廉恥只會束縛你無法放開自己的身心。”
“不要繼續了,求你……我好難受……我快死了……”妲羅呼哧呼哧地喘息,高熱伴隨緊繃的情欲快令她暈厥。
米蘭特似乎正等待這個時刻,他伸手到腰間解下一個藍色的金屬小瓶,手指往內輕沾一下,然后朝她面上快速幾下彈灑。
妲羅只覺清涼的水滴濺到額頭和臉頰,與此同時見他雙眸瞳孔微縮,閃出一道金光,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那些水滴紛落之處傳來沁涼至極的感觸。
眼前一花,片片藍色光暈飛升起來,如流星一樣鉆入她的體內,很快消失不見。
“現在感覺怎么樣?”施放完這短暫的魔法后,他問道。
她眨眨眼,驚覺自己的頭一點也不疼了,渾身也不再燙熱難受,只是還略有點疲乏。
她輕松地坐了起來,雙手貼在面頰上,恢復健康的感覺讓她欣喜不已,但隨即就意識到自己的赤裸,連忙拉起毛毯蓋住自己的身軀。
此時她感到有點尷尬,不知道該罵他還是怎樣,先前憋足了的怒氣也有點無處宣泄,實在是恢復健康的感覺好過了頭,她還沒有經歷過從重病驟然間康復的神奇感受,一時有點迷惘。
米蘭特看到她的反應,輕笑一聲,“現在你有力氣向我宣泄憤怒了?”
“既然你可以輕易的治好我的病,為什么卻坐視我痛苦了那么長時間?”她不滿地指責。
“魔法有好處也有壞處,自然界中的生靈需要磨練生命的韌性,若非是遭遇重創,最好還是用自己的體能復原,而不是依賴外力……”他很有耐心地解釋。
這話聽上去有些道理,看來魔法也不是萬能的,這讓她這個不會魔法的人多少有了點安慰。
“米蘭特,你是不是弄錯了人?我只是個普通人類……”她試探著問。
從他先前說的一系列話,她總結出他所認識的女人大概和自己長得一樣,名字也一樣,但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認識他。
米蘭特似乎并不在意她的這番話,他勾住她的下巴說:“過去發生的事對我們來說不再重要,我不會計較你在病中說的那些話,但我希望今后你不要抗拒我,你會成為我身邊最受寵愛的女人——”
“但我不愛你,米蘭特!”妲羅受不了地說道。
他仰頭一笑,“愛?那是人類的情感!而我們精靈不說愛,我們擁有漫長的生命,我們和自己中意的人相伴一生。你的生命屬于我,我會寵愛你,使你成為我的女人,你只要接受這個簡單的事實就可以了!”
“你實在霸道得無可理喻!”她憤怒地說,“我不屬于任何人,我只屬于我自己,你憑什么妄自尊大地聲稱你可以主宰我?”
“你這脾氣還是那么對我胃口。”
他傾身向前,妲羅警惕地后退。
他湊到她唇邊低語:“過去你是個自由的人,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奴隸!我們精靈喜歡收藏美麗的東西,特別是我,作為部落的領主,我可以占有任何女人,你會發現反抗我是多么愚蠢的行為。”
雖然米蘭特沒有強行占有她,但她的直覺告訴她事情并沒那么簡單,他已經宣稱她為自己的所有物,在他眼中,她是另一個人,不是人類王國一個普通的男爵的女兒。
即使他表現得似乎已經摒棄前塵過往,可是她知道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一言一行都有著鮮明的目的,他在試圖從她身上得到什么。
病好以后妲羅在查溫部落住了下來,她的身體依然很虛弱,才剛被米蘭特治好又渾身發起水泡,米蘭特很驚訝她這么禁不起風吹日曬,他親自為她治療幾次后,就拒絕再對她使用魔法,他說那對她的身體一點好處都沒有。
后來他找來一位精靈族的巫醫,用一些特殊的藥草為她調理。
老巫醫的話說得十分婉轉,但她聽了很明白,她這就是水土不服。雖然這里的環境比起酷寒的冰海之城要溫和許多,可是她的身體卻反而不能適應了。
這里的水和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