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龐昱被痛楚折磨得煩躁至極,抄起頭旁的枕頭向他砸去。
幸虧是軟枕,龐福只覺一團柔軟的黑影將他的臉密不透風籠罩住,頓時氣悶,卻不敢說什么,接住落下的軟枕,在一旁連聲賠罪。
隔了半晌,大夫才在小廝地催促之下緊趕慢趕地來到了軟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