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蹂躪她了,刻不容緩。
上一回馬車里昏昏暗暗,姜嬋根本來不及看清。這次把燈挑得明亮,哪怕此時他的陽具仍蔫頭耷腦的垂在兩腿間,但即便如此,看著尺寸也足夠猙獰。
若是上一次她看得清了,根本不敢將這碩物硬生生放進身子里頭。
她不由得怯了。
起初那紅赤赤、雄赳赳的圓頭尚軟塌,她的乳尖無意間觸過,忽然那青筋虬結的肉柱一跳,直豎而起。
她下意識仰頭,卻對上了俯視的眸中的黑沉。
她內心嘆氣,看來自己是逃不過了,這才蘭指拂過他腰后,施展撩撥功夫。
男人再忍不住,俯下身來,背上的肌肉塊壘分明。
方才是姜嬋主動扒了他的衣裳,這回在這霧氣騰騰的凈房內,他徐徐動作,慢條斯理剝她衣衫的模樣宛如揮筆潑墨。
姜嬋色誘他時,滿腦子只求快刀斬麻,卻缺了悠游的意趣,王之牧反倒有了一份逸興閑情。
可當她一絲不掛站在他身前時,他的閑逸也被拋之腦后。
氤氳熱汽上逸,令那股已然熟悉的纏綿異香變得不可躲避,四面八方襲來,鼻息吸入,他眼中忽地看不見這房中的其它事物了。
他大步跨入臥房,摟著身無寸縷的小娘子臥進衾內。
上一回馬車歡愛之時他衣衫齊整,只留跨間露出那肉莖,而此時紅羅軟帳內,二人裸裎相對,又有一種別樣刺激。
王之牧本以為自己并非重欲之人,否則也不會高齡二十一還未收房,同僚十五就有庶子的卻比比皆是。
上一回在馬車里被這小娘子得了手,他雖夜間也夢過她幾回,倒也沒有離不得她。否則也不會把她放在外頭,幾個月里偶爾想起一回。
他又轉身,將燈盞移近。
他這是要點著燈行房?
不等姜嬋細想,他撩開錦幔,扶著她的腰,令她妙曼的身體仰陳于床。
潤白剔透的皮肉包裹著細巧玲瓏的骨架,抱在手中時才知道她有多輕,壓在身下時方知她有多軟。
姜嬋背已貼上身下錦褥,也仰身回望著他,他這人脫了衣服倒是不顯羸弱,想是練過武,比文人多了一份精壯,但又沒有武夫那般夸張的肌肉,線條很是流暢。
她看著他的眼神并沒有懼怕,卻帶著探究。
他眼里不知什么一跳,隨即屈膝,頂開她的腿。
姜嬋輕笑,手指撫上他結實的背,從肩胛順著脊線一路滑下,最后停在后腰凹處,他先縮了一下,才低聲喟嘆:“妖精!”
二人皆是心里頭掂了掂他那近尺長的肉槌,心道,穴里頭細小的可憐,如何盛得住這碩物?
上一回二人皆是初次,生澀尚難識得情滋味,但那陌生而淺薄的肉體之樂總像是一只鉤子,令人意猶未盡而不自知。
明燭從他背后映過來,照得他側臉越發堅毅。他的臉俯下來,直直盯著她,一指驀地擠進她的身子,窄窄肉孔兒指頭都容不下,他手指揉著那一點,萬般挑撥,雙眸盯著她渾身發抖,朱唇顫得合不上。
原本不明顯的肉粒變得腫脹,抵著他的指腹,每一次被抵住按倒,回應他的皆是一波震顫不休。
指尖有了絲絲潤澤,他又兩指并入臍下粉唇兒,輕劃慢捻,挑逗得穴心開闔,蜜溢滿掌間,似他書房外那滿池的菡萏瓣初張。
教坊司中她每日須得仰臥于床上,用那女子幽狹之處去咬淫器,上一世鞭杖之下學來的房中術此時不帶腦子地使了出來,逼得他耳后青筋猛地一跳。
男人熱燙強壯的身軀貼上來,仿佛熱烘烘的一團火,姜嬋被燙得微一哆嗦,他的腹肌已貼上了她的臍。
姜嬋順嘴去咬他的耳垂,齒間微磨,含在口中吸咬著。
霎時他的跨間肉柱橫筋皆現,色若紫肝。
接踵而來的是更粗暴的失控,技巧生澀的男人硬抓了兩團軟臀往兩側掰開,長指摸至裂口,掰開兩瓣緊閉的肉唇,隨即弓身半伏,腰身往前狠狠一撞、一沉。
他竟這般直直入了港,肉錘幾乎入了一半,穴口被撐開得看不出原樣。
姜嬋似乎幻聽到了身體被劈開的咔嚓脆響,腦中一霎空白,而那聲尚未吐出的驚喘亦折戟喉中。
二人仿佛歷了場殊死搏斗,羅帳內只聞起伏不定粗喘,喘息未安。
莽夫!姜嬋心中暗自咒罵,卻不敢輕易推開他,只好主動送上了朱唇,微微扭退身子,皺了眉慢慢吞吃他。
慢一些,再慢一些。
疼痛漸漸麻木,身體徐徐放松,仿佛認命了,終于她得勝,駕輕就熟地勾住這個還在自己身體里的男人。
他亦終于找回了自己的雍容不迫,遂款款托起她的雙股,兩手朝下一拽,竟就密密浹合,惹得她驚叫一聲,他便急赳赳就要弄起來。
那曲徑回環的花徑非要他耐心探開,層巒迭嶂,每一道曲折都在迎合他,如誤入迷宮卻再難脫身的旅人,只聽那迷障中的妖姬擺布。
這花徑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