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一看,說的更起勁了。
“咳咳。”后面轎子里傳來咳嗽聲。
“嘖。”
他們包下了一家客棧。
到客棧門前,幾人先是停下了轎,而后一個人拿出一長塊紫色絨布,鋪在了地上,一揮一長溜。劉獨峰這才踩著絨布下了轎。
西門吹雪和戚少商正在客棧大堂里坐著擦劍,戚少商道:“這是哪里來的王公貴族,真真好大排場。”
西門吹雪也抬頭看去。
“這是神捕,劉獨峰劉大人。”陳溶月介紹道。
“見過劉大人。”戚少商道。“大人所來何事小子已經(jīng)知道了,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手里有那個東西。”
“無妨,你拿好你那把劍就好。”劉獨峰道。“既然如此,就上京吧。”
“這么著急嗎?”陳溶月問道。“大家還沒有大好。”
“你不知道,元十三限和他的幾個弟子也來了。”
陳溶月:“是嗎?那他并沒有出來啊。”
“就是奇怪在這里。明明比我早出發(fā),但是卻不出現(xiàn),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
戚少商道:“可能是和我顧兄弟猜的一樣,他不愿意給傅宗書做事了也有可能。”
“不會,傅宗書本就是他的掛名徒弟。在官場上,反復(fù)橫跳最讓人不齒,他是個傲氣的人,不會這般。”劉獨峰看向戚少商,意味深長的說。“這人是個表里如一的。”
戚少商聽出來言外之意,卻想不到他指的是誰。
而陳溶月則是十分在意這個元十三限,無它,她明明已經(jīng)驅(qū)散了無名之霧,但是系統(tǒng)卻遲遲沒有給她劇本演化成功的提示。
“您可以給我講講這個元十三限嗎?江湖上他的事情都不盡不實的。只知道他是上一輩的四大名捕之一。”
“可以,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已經(jīng)傳書,四大名捕不時會來接應(yīng)我們。”
“那就好,本來還想去連云寨接人的,看來還要等一段時間,就先去封信好了。”陳溶月道。
“我也該寫封信回去了。”戚少商道,他的臉色有些苦澀。
陳溶月也不知道說啥,她本來就覺得戚少商做的不對,還助攻了一波,偷偷告訴赫連春水息大娘為了湊寶石拆了一套頭面。你就好好的當大俠好了。
他們寫了兩封信之后便交給了他人,收拾一下東西便要走。
陳溶月對西門吹雪道:“你什么打算?”
“我畢竟也牽扯了進來,要去京城看看才安心,等到了那里,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論劍。”
“那也行。”
幾人騎了幾匹馬就往東京的方向走。
“倒也不必這般緊張,那人的徒弟不說,那人是個心高氣傲的,做不出來偷襲之事,他只會大大方方的攔著我們。”劉獨峰道。
顧惜朝在劉獨峰的眼神下寢食難安,他總覺得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或許瞞不了這位神捕,不自覺的想自己如果給他們下毒搶了劍跑的概率能有多大。
嗯,完全沒有。他心里隱隱有些期待元十三限真的出現(xiàn),只要劉獨峰死他手里就好。
幾人上了一座小山,這山雖然矮,但是彎彎繞繞的小路不少,隱隱約約可以見到一座山神廟。那廟四周的氣流隱隱不對勁。
“那廟……”
劉獨峰的轎子停了下來。他道:“里面的人還不出來?”一揮手就是一道雷電劈了過去。
“居然是雷,和神捕倒是很相配。”戚少商夸到。
“哼。”廟里一陣冷哼后出現(xiàn)一道白光,將那道雷打散。“劉大人倒是急躁。”
“皇令在身,不敢不小心。不知你在這里是要妨礙公務(wù)嗎?”
“呵,不敢。”一位俊美的帥老頭從廟里出來。“我也是想為皇上分憂。”
“那不如一同上京?”劉獨峰問道。
“這可真是大功一件啊,我自然眼紅。”
聽到這話,其他人都握住了自己的兵刃。
“但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不如誰有能力,誰占這個功勞。”
這還說自己講理?我是不是還得夸你一句光明正大。
劉獨峰都快氣笑了:“是我們兩個老的來,還是讓后輩比試。或者兩方一起上?來個準話。”
元十三限道:“那不如就一起上吧。”
劉獨峰瞇了瞇眼睛,先不說他的弟子,就是他身邊的西門吹雪和陳溶月都是當世頂尖的高手,這人哪來的倚仗說這種話?
陳溶月偷偷傳音給劉獨峰道:“他身上有迷霧的氣息。”
原來是你讓我完不成任務(wù)的。
劉獨峰立刻懂了,他說:“怪不得你來了這么久都沒個聲息,原來是在那霧中修煉,怎么,練出了什么名堂了?”
元十三限道:“確實是有了些感悟,聽聞那妖物是出生起就有那樣大的神通,而我們只能苦苦修煉,這世道何其不公。”
他本是滿腔熱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