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叫姜凌。是下一代守門人,我?guī)銈內(nèi)フ椅覡敔敗!蹦莻€小孩回頭走在前面。
“您們不知道,前段時間真的是嚇死人了,人一波一波的來。”
陸小鳳問:“來了很多波的人?你們沒事吧?”
小孩看看他一眼,說:“沒事啊,他們一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慫,要啥東西就交出去。我爺爺說了,要保留力量,等著調(diào)查員來打,我們小胳膊老腿的,禁不住這個。平常保養(yǎng)一下銅鏡就是極限了。”
“那銅鏡還要保養(yǎng)呢?”
“您家銅鏡不用保養(yǎng)啊?”
……
到了屋子里。屋子不大,但是里面的東西很齊全,看著也很貴。
嘖,真是酸了。
屋中一個老人,坐在黃花梨雕出的椅子上,面色紅潤,穿著汗衫,拿著一桿煙鍋,看向眾人。
小孩將那枚黃銅舊印放在了桌上,站在老人身邊。
陳溶月行禮,說:“老丈啊,我真是來晚了,我知道消息之后,就緊趕慢趕來了。”
那位老人連忙起身:“誒呦誒呦,沒事沒事,我這里也沒做好,兩個核心封印物被人搶走一個。”
陳溶月:你說啥?我剛剛好像眼睛不太好沒有聽清。
老人坐下,吸一口煙鍋,說:“我這也是權(quán)益之計啊,搶走一個總比兩個都沒了強吧。”
煙鍋里似乎沒有放東西,他什么都沒吸出來。
“有好幾波人來搶,還以為我們有好東西。其中有一個勢力我認出來了,是金風(fēng)細雨樓,我就給他們了。后面不管誰來,我都說是金風(fēng)細雨樓的人拿走了。這樣才保住了一個。”老丈嘆了口氣,“難啊。”
陳溶月和司空摘星對視一眼,他倆都想到了那位白員外,是蔡黨的人。蔡京似乎和金風(fēng)細雨樓的死對頭六分半堂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難道還牽扯到京城了?
“我倒是不覺得那位少莊主有這么大的魄力,一次招惹這么多的人。”陸小鳳分析到。“我更傾向于是巧合,畢竟對于金風(fēng)細雨樓和六分半堂那種勢力,有些秘密對他們來講并不是秘密。”
“這里面水可深了。”老人家說,“我們家族有人在金風(fēng)細雨樓里做事,他傳消息給我,說,那位蘇樓主壓根就不知道這回事。”
司空摘星頭腦風(fēng)暴:“是有人潑臟水?”
老人搖搖頭,說:“還真不是,他們那位二樓主啊,可不是什么老實人。”
第30章 枯與榮
姜家,是當年那個部落的后人,在之后也是接過了看守封印的重任。
但是不要以為看守封印人就過得很貧困,人家過得好著呢。畢竟是大家族,每一代選出來一個去當守門人,剩下的人除了每年供養(yǎng)守門人以外,該干嘛干嘛。
種地的,當官的,教書的,混江湖的。姜家人在各行各業(yè)都有身影。他們畢竟身懷辛秘,所以名聲不顯。和萬福萬壽園的人不一樣,低調(diào),才能保守秘密,才能悶聲發(fā)大財,對于家族來說,高調(diào)永遠都是禍。
所以他們給的消息,九成九是真的。
這真是越來越復(fù)雜了。
唯物主義告訴過我們,要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
這么想著,陳溶月說:“其實我們沒有必要考慮這么多。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封印那一顆華星。其他的都不重要,可以放在后面解決。”
司空摘星拿著一枚果子,說到:“這么看來,我們只有兩個事情要干,一個是找到那顆華星,另一個是補充上丟失的核心封印物。”他頓了頓,“這也不難,你去找那顆華星,我去東京把那個封印物偷出來。然后封印它。”
陳溶月猛然抬頭:“你一個人去?那也太危險了。”
“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是很危險,但是我可是偷王之王啊,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偷不出來的東西。”司空摘星笑著說“再說我也愿意去做這事,我還沒有去過金風(fēng)細雨樓呢。”
陳溶月從他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了什么,她也看著他的眼睛,說:“你一定要好好的,要是偷不出來就算了,我們還能去找其他的,不要勉強自己,你更重要。”
司空摘星點頭。
陸小鳳:我還在呢。
姜老爺子拉開邊柜的抽屜,拿出一塊包在綢緞里的玉佩:“我這里有一塊信物,你拿著它,去京城。不管是金風(fēng)細雨樓、六分半堂還是朝廷,我們家都有人。職位不高,但是管用。”
司空摘星接過道謝。
“至于那顆華星在哪里?那群帶走它的人留下了這個。我取出來了。”老人從床下拉出來一個小盒子,里面放著三張請?zhí)鸵粡埖貓D。“應(yīng)該在那里。”
“東海,蝙蝠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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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觀一座,這個觀不大,但是建的很講究。雕梁畫棟,飛起的屋檐上還刻著脊獸,里面供奉的道德天尊也雕刻的栩栩如生。
一位女子在道觀里站著,身材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