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純一一直很尊重自己,而且有能力還有財力,是個再好不過的結婚對象了。
但是有真島芳樹存在,光是有真島喜歡自己這一點,她哪里還敢嫁人。
輕則瞎眼聾耳,重則家破人亡。
真島芳樹是個溫柔又冷漠的人,他的溫柔也僅僅展現在喜歡的人身上,對旁人冷漠無比。
真櫻話才說到一半,真島芳樹的唇就覆上來了。
他這次比起上次還要更熟練,吻得真櫻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唔,芳樹……怎么突然這樣……”
“真櫻小姐有因為他而情動過嗎?”
“!怎么會……等等……”
僅僅是上次一次的觸碰,真島就已經完全了解了真櫻的身體。
他把真櫻抱起來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正面著自己,身體輕靠在他的胸前。
三兩下讓真櫻潰不成兵,羽睫上沾著淚水,眼里閃著細碎漣漪。
真島芳樹看著這樣的她,滿臉的癡迷。
“更加喜歡我吧,真櫻小姐。無論是心靈還是身體。”
“……變態,芳樹是變態!”
真島輕笑了兩聲。
“那因此那么興奮的真櫻小姐也是變態嗎。
真櫻小姐身上全部都是那個暴發戶的味道,我來幫你遮蓋過去吧……對了,已經這么晚了,這個時間澡堂應該沒有人了,我來幫真櫻小姐洗干凈吧。”
“澡堂?不行!會被看到的。”
18x游戲里的尺度之大,不光是瑞人和真島還有瑞人和秀雄的3p,還有斯波的櫻花林、真島的沙灘、瑞人的畫室,連家里的傭人都是肆無忌憚……
真櫻緊緊抱住了真島。
她知道這種事情真島說不定是真的做得出來。
就算是沒有人那種事情也太羞恥了……
“芳樹,去我的浴室洗,不要去澡堂……”
混亂之下她一時間都沒有想到還可以選擇自己洗這個選項,下意識就順著真島的節奏走了。
真島芳樹一怔,忍不住悶聲低笑起來了。
“真櫻小姐還真是大膽。”
“……誒。”
“我知道了,沒辦法,那就去真櫻小姐的浴室吧。”
好在因為真櫻疏離的態度,和經常待在房間里寫作不喜別人打擾的習性,家里的傭人從來不敢多打探她的去向,連兄姐都不會多干涉她。
所以她什么時候不在家,都難得有人注意。
真島芳樹把真櫻的衣物整理好,就這樣抱著她兩人不動聲色地走到了真櫻的浴室。
他像是個稱職的貼身女仆一樣幫真櫻放好熱水,從脫衣洗澡到穿衣,真櫻手指都沒有多動過一下。
每當她稍微想要反抗一下的時候,都會被真島用非常溫柔的態度壓制住。
然后一臉為難地說一句——「真櫻小姐,您這樣會打濕我的衣服的。」——一直不喜歡讓別人為難的真櫻就真的像人偶一樣乖巧地任由他動作了。
真櫻的長發也被真島洗了一遍,現在他正拿著毛巾緩緩地幫真櫻擦干頭發上的水分。
這還是真島第一次進入真櫻的房間。
很多書,滿滿兩個書柜都擺滿了她平時看的書籍。
書桌上放著好幾個筆記本,看使用時間應該是真櫻平時寫書的手稿還有記錄靈感的隨寫……
真櫻被折騰了那么久,早就清醒了,此時也只能微嘆一口氣,希望真島不要想著去針對斯波。
她雖然不會接受斯波的求婚,但是她也不想失去這個朋友……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給她擦著頭發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真島芳樹從身后環抱住真櫻,把下巴放在了真櫻的肩部,貼著她的耳廓突然輕聲說道。
“真櫻,嫁給我吧。”
真櫻瞳孔顫動:“……”
他是忐忑的,緊張的,不安的。
畢竟自己留著骯臟的兄妹□□的血液,是那樣腐敗污穢的存在。
他不僅做著骯臟黑暗的交易,失去了生育能力,身上還有那么長一條丑陋的傷疤。
真的不想讓真櫻知道自己是這樣的存在,說到底自己真的配得上真櫻嗎,那么自私地想要把真櫻攬入懷中。
可是近在咫尺的幸福他又貪心的無法放手,那么害怕這孩子被別人搶走。
如果真櫻貪戀權勢或地位該多好,他至少有可以給真櫻的東西,但是真櫻看起來無欲無求,什么都擁有,他甚至不知道該用什么方法永遠留住這孩子。
甚至都找不到理由心狠手辣地用卑劣的手段把她困在自己身邊。
“……不是說給我時間考慮嗎,甚至都沒有戀愛相處過的話,怎么保證芳樹在得到我之后,會一直愛著我一直讓我幸福呢。”
真櫻轉過頭認真地和他對視著。
“至少也得兩人同居一段時間…再考慮結婚的事情。”
“而且芳樹有很多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