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足交、宮交、母子dt 慎點】
喬婉沒想到會發(fā)展成這樣。
兩只白皙的腳上被弄滿了口水,男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舔完還要用低啞成熟、磁性飽滿的聲音夸贊,“母親真的好香啊……哪里都…好香。”
女人膚白細(xì)膩的腳背上是漂亮顯眼的青色血管,趙秉哲舔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用牙齒去輕輕地磨。白皙柔嫩的畫卷上,被迫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
真的很變態(tài),不像演的。濕漉漉又柔軟的舌頭舔弄美味糖果似的舔著她的兩只腳,喬婉呻吟著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她簡直有種要被人整個吃掉了的錯覺。
只是對趙秉哲來說,還是不夠。
“母親…再踩踩我吧。”
沙啞的男聲語氣尊敬,內(nèi)容卻實在叫喬婉臉紅。他怎么能如此冷靜地說出這種話。
“不許再喊母親了!嗯、啊~你!”
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yīng),他直接把人濕漉漉的、嫩白的腳拉到了自己腿間,喬婉毫無防備隔著衣服踩上了繼子的性器。
“唔…那母親喜歡兒子叫什么?”趙秉哲被人踩得悶哼兩聲,試探到,“…嗯…媽媽?”
喬婉美眸頓時睜圓了,看起來像是受了驚的貓咪。趙秉哲叫媽媽……比趙秉鋒叫媽媽給她的沖擊更大、更讓她羞恥,畢竟他在自己面前,從來冷淡,也從來不失禮數(shù)。
趙秉哲察覺到她的不可置信,但她的不可置信中,還夾雜著難以言明的羞恥。
“媽媽,疼疼我……”
聽聽,聽聽!
喬婉臉都羞紅了。
也看看兩人現(xiàn)在這姿勢,她甚至聯(lián)想不到趙秉哲平日里是個什么形象了——男人一身熨燙妥帖的昂貴西服此刻已經(jīng)看不出來時模樣,外套被扔在地上,褲子也早被主人折騰得夠嗆。褲鏈大敞著,硬挺的雞巴難耐地翹了起來,此刻正緊貼男人小腹,喬婉嫩白的腳就踩在他的雞巴上。
她隔著內(nèi)褲都能感受到趙秉哲有多興奮。
“秉哲,你別再這樣了好不好?”她還在軟著聲求饒,像是接受不了現(xiàn)在的狀況,但其實腳尖已經(jīng)被男人抓著碰過了雞巴。
“我會當(dāng)成沒發(fā)生過的……”說著說著,她裝作無意識地踩了踩男人性器,熱度燙的她忍不住往回縮,下一秒,白皙的腳就被男人摁在了光裸的雞巴上。趙秉哲飛快褪下了內(nèi)褲,她被迫踩上了吐著前液的龜頭。
實在是很奇妙的觸感。
“嗯、唔……”男人額前滲出細(xì)密的汗,喘息聲聽起來勾人得很。他忍不住挺動腰身,操弄起女人一雙玉足,“操媽媽的腳真的好爽。”
“嗚嗚嗚……壞狗!滾開!我才不要碰壞狗的臟雞巴!”喬婉實在嬌氣,叫人弄得又掉了眼淚,鼻音軟軟的,于是哪怕是羞辱的話,聽了也不過是徒增性趣罷了。
“是,兒子是媽媽的壞狗……嗯!媽媽……就是這樣,狠狠踩壞狗的臟雞巴!哦!”趙秉哲喉結(jié)滾動,邊喘息著,邊說出淫詞浪語,眼看著女人羞得皮膚都粉了,他便著了魔般,忍不住自甘輕賤,“嗯!媽媽……踩得狗狗好舒服,唔,臟雞巴好喜歡被媽媽踩!”
年下有年下的好處,成男有成男的樂趣。在外呼風(fēng)喚雨無所不能的人,在床上也不過是被欲望鏈條鎖住的狗罷了。
喬婉承認(rèn),其實早就被繼子這副淫靡模樣勾引到了,此刻終于忍不住偷偷使力踩了踩。
一時間,滿室都是男人低啞的喘息,還有女人嬌媚的罵聲。
像是知道不會被他放過了,喬婉一邊帶著鼻音嫌棄地罵他是壞狗、賤狗,一邊又帶著惡意踩在了他硬挺的性器上。
趙秉哲一點都不覺得被羞辱到了,只是聽的雞巴又脹了一圈。
他甚至擔(dān)心自己今天會爽死在繼母身上。
不過這么一陣功夫,喬婉踩得腳都酸了,一時心頭火起,忍不住用腳趾撥弄起龜頭來,“到處發(fā)情的臭狗!……你到底什么時候能出來?”
脆弱的鈴口處被腳趾玩弄,另一只腳踩在了囊袋上,又來回在柱身上滑。趙秉哲喘息著把女人兩只腳固定在龜頭旁,然后真像發(fā)情的狗一般飛快挺動著,狠狠操弄著柔軟腳心,幾十下后,顫抖著將濃精全部射在了小媽一雙玉足上。
喬婉叫人弄得沒了力氣,實在是坐不住了,向后倒在了床鋪上。
正當(dāng)她以為可以休息了,回神時,男人已經(jīng)把她剝的只剩一條內(nèi)褲,此刻就隔著柔軟料子揉摸那張逼。內(nèi)褲濕的厲害,她自知是因為穴里還含著趙秉鋒的精液,當(dāng)然,趙秉哲也知道。
內(nèi)褲很快被撥到一邊,室內(nèi)響起了咕啾咕啾的水聲,像極了柔軟多汁的瓣狀水果被人肆意蹂躪了的聲響,例如柑橘,或是橙子。
但喬婉知道不是的。
是趙秉哲這只壞狗在摳小媽的逼。
壞狗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因此不會讓喬婉感到難受。雖說手指很長,但速度適中,一深一淺地,插弄的喬婉下面很快就有了感覺。
“嗯~別…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