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含女踩男臉、男舔女足 不喜可以跳過】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
喬婉偶爾在監控面前表演欲求不滿,不過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正常地生活,比如到玻璃花房里侍弄侍弄漂亮的花草,或者在小陽臺上享受享受美味的下午茶。
趙秉哲還是開始了24小時的監控。
他告訴自己,一切都是聽從父親安排罷了。
他不肯承認此舉有什么私心。
直到他在監控上看到了格外親昵的兩人。
趙秉鋒毫無顧忌地把女人拉進自己懷中,落下熱情又飽含侵占欲的吻,而喬婉像是習以為常,一邊含糊拒絕著,一邊被動承受著,兩人吻得氣喘吁吁。
監控畫面很清晰,趙秉哲甚至能看到兩人分離時拉出的淫靡絲線,只是幾秒后,銀絲消失在唇舌之間——兩人又靠在一起互相吃起了口水。
光是摟著還不算滿意,少年完全將人攏在懷里,公狗般騎在人身上,一聳一聳地隔著衣服進攻著。
若當成什么顏色影片來看的話,這鏡頭無疑使人欲望爆棚:嬌小的女人被比她強壯許多的少年玩弄著,嘴里抗拒著說不要,沒一會兒便柔媚地呻吟起來,勾的人只想再多欺負欺負。
趙秉哲摘下了眼鏡。
一個兩個的,真礙眼啊。
正好,計劃也該到了登臺露面的時候。
他重新戴上了眼鏡,呼吸粗重地看著家中備受父親寵愛的兩人,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肉貼肉地滾到了一起。
…………
日頭西落。
趙秉鋒正同小媽溫存,然后被人一個電話叫起來了。掛完電話臨走前,他走近床邊,安撫似的吻了吻小媽額頭,“這兩天別出門,也別看報了,聽話。”
喬婉懶散之余意識到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發生了,故作迷茫問他怎么了,他卻只是親親她。
喬婉看得出,趙秉鋒皺著眉毛滿是抗拒,知道此刻是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了,只能同人道別。
巧的是,老叁前腳剛走,老大的電話就來了,說是有要事,必須得當面同她講。嘖,幾天沒動靜,她一拿趙秉鋒作餌,魚兒就瘋狂咬鉤了呢。
喬婉本來是打算去把穴里殘留著的精液摳出來,畢竟濕噠噠的很難受,只是這通電話打完,思考幾秒后,她打算只簡單洗個澡。
不是嫉妒心作祟嗎?她倒要看看,世人眼中完美的繼子,究竟會做到什么地步。
一路強壓心頭躁意,趙秉哲回到了老宅。他面色沉重,將趙祈年乘坐的輪船沉海的消息成功帶給了繼母。喬婉心中怔愣,但否定了趙祈年已經死亡了的可能,畢竟系統沒有通報。她在心中將消息繞了一圈兒,面上卻很快紅了眼睛,搖搖欲墜的,像是馬上要暈過去。
很自然的,趙秉哲扶住了梨花帶雨的柔弱繼母。如他想象一般,女人又香又軟。
喬婉眸子濕濕漉漉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滾,“怎么會?祈年他怎么可能就……?”
聲音柔軟,帶著鼻音。
“母親,您不要傷心。父親此事或許還有轉機。”
她搖著頭,似乎還是不敢相信壞事已經發生了。她看起來狀態不算好,像是隨時會暈倒過去,于是趙秉哲順理成章地將人半摟半抱進懷里。他又輕又柔地說著失禮了,然后一把將繼母橫抱起來上了樓梯。
趙秉哲一路把她抱進了……自己的臥室。女人被妥帖放到了床上,然后,他給她脫下了小高跟,但是大手卻沒有立刻離開,曖昧地停留在了她纖細的腳腕上。
沒忍住似的,他用指腹色情地摩挲了幾下。
那種奇怪的干渴狀態又來了。趙秉哲努力克制著粗重呼吸,咽下對女人的垂涎同渴望。
哪怕已經被人輕柔放在了臥室的床上、做著如此逾矩下流的動作,她也仍然沒有感知到什么危險似的。
這讓他想要更過分地對待她。
喬婉當作沒發現一般繼續演戲,淚眼朦朧地看著繼子,“祈年他……”
叁個字,足夠摧毀一個人所有的耐心。
趙秉哲眼看著自己鎖上了房門,眼看著昂貴的外套被隨意扔在地上,眼看著自己解開領帶,微笑著同繼母說著什么。
他聽見自己用無比尊敬的語氣說,“母親最近一定很難受吧,總是偷偷躺在床上夾腿。”
仿佛在同人討論今天天氣不錯般閑適,喬婉聽了一時愕然,甚至忘記掉眼淚。
女人注意力終于回到自己身上,趙秉哲又笑,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腳踝向上摩挲人柔軟皮膚,“一邊夾腿,一邊呻吟……”
他停頓幾息,聲音喑啞下去,“只是用被子磨,母親一定沒有滿足吧?”
喬婉像是才反應過來,動作立刻從躺變成了坐,她是想跑的,只是腳踝仍被男人握在手里,動彈不得。
趙秉哲呼吸克制不住地粗重起來。眼看著她害羞又掙不開的模樣,只覺此刻是他二十幾載最暢快的時刻。
“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