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了。
還不待虞年多想,腦中卻突然傳來陣陣熟悉的電流劃過的聲音,仿若自遠方傳送而來,忽遠忽近。
虞年身形一震,激動到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
是小一!是家人??!
她終于能死回去了!
眼前宋亓一還在死死盯著她,雙手緊握著她的肩頭,眼底迷茫和不可置信的驚詫情緒在瘋狂交織。而一旁,應琢周身靈力運轉,眼眸里暗流涌動,似乎下一秒就會再刺出一劍。
“放開她”,應琢聲音冷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暴戾。
前一刻還晴空萬里的天,如今卻變得灰蒙蒙,低壓的云夾著迷蒙的雨色,將小院里的氣氛擠得更加逼仄,天邊的黑影,也認不出是山還是云,低低的天幕覆滿了整座太初峰。
宋亓一聞聲像是機械一般卡頓,僵硬著緩緩轉頭看向應琢,聲線顫抖“她,你看得見?”,似是強弩之弓,繃緊的弦下一刻就要斷裂。
應琢這才反應過來宋亓一狀態不對,他眼眸一閃,眉頭蹙了起來。
“放開她,吾不想再說一遍”,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應琢再次抬起手中的劍,直指宋亓一的喉口。
這一句默認,宛如一道霹靂在宋亓一腦中炸開,一切理智瞬時間支離破碎!
他如玉般的面龐霎時間變得更加蒼白,怔怔地轉頭看向虞年,眼神一動不動透著不可置信的疑惑,薄唇浸著鮮血還在隱隱顫動著。
虞年干笑兩聲,她知道,這是躲不過了。
宋亓一眼前,少女一頭烏發左右挽起兩個發髻,露出白玉般小巧的耳垂,身上只穿一件鵝黃里衫,一雙黑白分明的杏子眼自帶靈氣,魅人中又多了一抹清純。
他想起當初自己為了追上虞年的步伐,苦修兩年,踏遍四洲險境才終于重洗靈根,進入了映月宗。那天虞年也是一頭雙髻,鵝黃衣衫輕薄嬌俏,就在宗門口迎著他。
她當時唇角如月牙一般彎彎翹起,脆生生的語氣里充滿了笑意,吐出的一字一句仿佛都在與現在重迭,卻又不那么一樣:
“好久不見啊,宋一一”
“好久不見啊,宋亓一”
————
宋(ng)亓一
不好意思開玩笑
宋亓(qi二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