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杭世駿一點她的下巴,說:“你看起來不怎么開心吶?”
她瞅了他兩眼,深知他表面劍眉星目,實則心腸歹毒,說:“有錢賺,哪里敢不高興?”
他親昵地摸她的臉蛋,笑問:“寶貝兒,你打算讓病人伺候嗎?”
蘇眉很想勸他眼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他想那種睡,是另外的價錢,退一步說,她掙了這個錢,他保證讓她深刻體會屎難吃是什么意思。
她訥訥地說:“你就一只手了,還搞什么???”
他一閉眼,簡直要被她蠢笑了,冷笑道:“怎么,你的兩只手也斷了?”
蘇眉看他又兇自己,蔫頭蔫腦地坐起來施展手藝活。差強人意的結果。他叫她接著上才藝,她一臉活唄,還能死咋地的表情,趴在腿間張嘴一點點吞下去,沒等他發號施令,又舔了舔濺在腿上的殘液。
她不自覺的淫態讓他感覺不壞,伸手解開她的上衣。
蘇眉真是服死他了,她就算精通十八般武藝,也追不上他的奇思妙想。虧他想得出這些花活。她沒主動試過,曾經有客人用胸夾過自個,胡亂弄了一波在臉上。但她再拖延,他又要擰她的肉了,只得趕鴨子上架,反正男人的最終目的比較明確。
蘇眉好歹弄軟他了,扯過來兩張紙擦臉,睫毛都濕了。
他拍了拍她的腿,說:“過來。”
她手放在床頭,底下人說:“小心點,別坐死我了?!彼刂屏Χ?,很輕地坐在他的臉上。
等他饜足了,她忙活了一陣收拾,鉆進洗手間沖澡。打開玻璃門,混著洋甘菊沐浴露氣味的一團濕漉漉水汽的暖風撲面而來,細密的水珠幾乎貼在皮膚上。
他和蘇眉說:“衣服脫了?!?
她背過身去,脫掉睡衣,鉆進被窩里,在被子里搗鼓兩下,將擰成細圈的內褲放在沙發上。他也是裸的,兩個人赤裸地睡在一起,他半抱不抱地貼著她,感受情事的溫暖余韻,比泡在熱洗澡水里還要舒服。蘇眉白天太閑,晚上累了一場,扎在枕頭上就睡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