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則栩怔了幾秒后,抓住葉櫻的肩膀,想要推開她。
葉櫻低頭,朝他耳朵咬去,手掌探入長袍,撫上他的后背,當女人的指甲蓋,劃過男人背脊,伴著耳朵傳來的酥麻,他不可抑制的顫栗起來,身體瞬間有了反應。
葉櫻感受到他的變化,臉頰染上緋紅。
但她顧不上害臊,只要這一套對他管用,她不介意用這種方式留住他。
她順著他的耳朵往下,輕吻他的脖頸,啃噬他的肩膀。
周則栩抓住葉櫻肩膀的手掌,逐漸加重力道,卻始終沒有將她推出去,反而是不可遏制的將她收緊。
當葉櫻的手不斷往下時,他抽著氣道:“行了,我不確定這里是否有攝像頭。”
葉櫻溫軟無辜的看著他,眨著小鹿般的眼睛,紅著臉道:“那我們回酒店……好不好?”
“你先回去,我還有一場比賽。”周則栩堅持道。
葉櫻垂下眼,拉扯他的褲帶,被周則栩及時止住,“干什么?”
“不回酒店,那就現(xiàn)在……”葉櫻執(zhí)拗道。
周則栩咬牙切齒,卻又毫無對策。
葉櫻索性起身,站在他眼前,解開上衣紐扣,一顆一顆往下,當雪白的溝壑露出來時,周則栩豁然起身,將她的手鉗制住,“我說了,不要在這里。”
“哪里都行。”葉櫻看著他,“但我現(xiàn)在就要。”
周則栩抓著葉櫻的手,將她抵在更衣柜上,舔著后牙槽道:“非得現(xiàn)在?”
葉櫻沉默又堅定看著他,目光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周則栩突然將葉櫻攔腰抱起,葉櫻一聲驚呼,摟住他的脖子。
他抱著她走出更衣間,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丟下一句,“延后一小時。”隨即穿過后臺,帶著葉櫻上了一輛黑色的封閉式房車。
車內(nèi),葉櫻還來不及說話,被周則栩堵住嘴巴,狠狠吻住。
之前被撩撥出的火,統(tǒng)統(tǒng)宣泄出來,他放肆的探索著她。
……
一個小時后,葉櫻變被動為主動,再次纏上周則栩。
酒吧內(nèi),后臺工作人員有點懵。
負責人問顧藍情況,顧藍只能聳肩,表示不清楚。撥打周則栩的電話,無人接聽。
他們都知道周則栩上了那輛車,那輛車外甚至還有保鏢把手。
但沒有人敢去貿(mào)然打擾,保鏢也不會允許。
沒有人能逼迫他參賽,誰也不知道,周則栩到底還要不要打這一場。
兩個小時后,車內(nèi)的兩人交疊在一起,還在深吻。
汗水滾落,又濡濕了相貼的肌膚。
葉櫻的大腦逐漸空白,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想抓住眼前這個人。跟他擁抱,跟他親吻,跟他做,體會著密不可分的滋味。
她不想退出,不想他被其他人占據(jù)心神。
酒吧內(nèi),顧藍道:“今晚肯定是不行的,散了吧。”
“可是我們準備了……”負責人不甘心。
顧藍輕笑一聲,“行了,所有損失,我們彌補,多大點事啊。”
周則栩不搞這種高危操作,她簡直謝天謝地,還是他媳婦能管住他。
房車內(nèi)。
精疲力盡的葉櫻抱住周則栩,聲音綿軟,“我困了,陪我回酒店睡覺。”
周則栩也累了,他知道自己這個狀態(tài),根本不用上臺。
他所有的精力,都被懷里女人榨干。
周則栩只能順著葉櫻,讓司機開車回酒店。
洗過澡,上了床,葉櫻主動抱住周則栩,貼在他胸膛里入睡。
周則栩看著懷里女人沉靜的睡顏,覺得自己像個癮君子。吸一口是一口,不知道明天在哪里,也不知道何去何從。
但該來的總是要來。
他不可能一直逃避。
次日,兩人坐在餐桌前,周則栩難得的平靜下來,問葉櫻:“你到底怎么想?”
葉櫻看他,“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 ”周則栩自嘲的輕笑一聲,“難道我能逼你嗎?”
他所有的手段和能耐,在她身上都無效。
他的刀尖,寧可捅向自己的血肉,都不愿去傷害她。
“……”這番話聽在葉櫻耳朵里,自動翻譯成了另一種意思。
他想要自由身,想跟鐘舒顏在一起,但是他不想逼她離婚。
也是,當初兩人結婚陣仗這么大,逼離這種事,傳出去多難聽,毀了豪門體面。
葉櫻喉嚨有點哽,輕聲道:“如果你想的話,我會配合你。”輕吸一口氣,又道,“不過,有個東西,我還是要交給你。”
周則栩:“?”
葉櫻站起身,走到客廳,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找到了那個紅色的房產(chǎn)證。
她拿著房產(chǎn)證,再次回到餐桌前,把它放在周則栩的手邊,“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