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芙可不知道這誤會是寄生版擎天靈木分枝依照本能行事鬧出來的,她強調:“我就想研究研究,他這魔氣修行法到底怎么回事?”
管事給她的修煉之法太初級,其他黑衣人修為也不高,難得看到城主這個級別的成功版,當然要好好看看。
桑麟這才退開一步,祝芙便蹲下去檢查半截身子的城主。
“他們這魔氣修煉法在體內運轉通過的不是經脈,而是依附血液流轉。”祝芙一邊檢查一邊告訴桑麟:“我潛入進來前,看到此界中人多受魔氣影響,卻能保持理智且沒爆體而亡,后來才發現主城在發放一種藥物壓制他們身上的魔氣,那藥物就是血氣。”
桑麟聞言,也將地牢的事跟她說了說:“那血氣凝練的藥跟那古怪的肉塊應該有聯系。”
祝芙一嘆:“只怕此界中人無一幸免,只不知道是此界本土人全部被害,還是這些魔修從別處擄過來的。”
而后又道:“那些黑衣人說,經常會有人誤入此界,也確實有其他界的人以為此處是一方秘境誤入,但這里城池不少,只靠這樣的誤入想形成大規模人口聚集地,需要很長時間,我是偏向此地有本土居民,只是全都不幸中招。”
桑麟冷然:“罪惡滔天!”這些人魔門余孽全都該死!
祝芙說:“若只是此界,我還能進行治療善后,就擔心幕后之人入侵的不止這一界,我在壁壘處做了標記,但為防萬一我們還是傳訊回宗門請大家一塊處理為好,不過我不知道如何返回鴻文界,師兄你知道嗎?”
她雖然在學習陣法的時候,順便學習了一些基礎空間理論,但不算精通,對于返回的事根本沒有思路。
桑麟啞然:“那你是如何來到此界?”
祝芙簡略幾句概括:“佛門的梵天秘境開啟,給了我們幾大門派幾個名額,我是從梵天秘境里過來的。”頓了頓又補充:“梵天秘境也滋生了魔氣,背后主使者就在此界。”
桑麟沒想到自己只是追蹤一個水神幕后謀害者,中間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
佛門因何突然共享他們頂級的超級大秘境這事暫且放下,重點是:“佛門的梵天秘境里居然滋生了魔氣?!”這簡直匪夷所思。
祝芙輕描淡寫地點頭:“不止呢,我們宗門好些秘境也出了事,不過長老們提前檢測出來及時封印魔氣了。”
老實說,她覺得不是佛門和玄天宗倒霉,懷疑其他門派的秘境也都有問題。
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總覺得此事背后是同一人所為,此人所圖盛大,還是盡快聯系上宗門為好。”
“此界離鴻文界有些距離。”桑麟倒是知道如何穿行三千世界:“尋到界壁便能去往別處,只是我等下界修士僅靠肉身是無法穿行的,還要法器傍身才行。”法器他手里有。
想了想他又對祝芙說:“按理說,此事你日后才會知道,但如今身處此地,我便提前教你如何打開世界壁壘。”
大部分時候,就算是修士也不會沒事跑別人世界去,畢竟天道肯定對本界修士更認可,但偶爾也會出現意外。
總之鴻文界高階修士也承擔著抵御其他界修士入侵的責任,高階修士對鴻文界靠近的幾大世界都有所了解,相互之間偶有往來。
按照正常發展,祝芙在日后參與宗門更多事務后,會慢慢知道這些。
但她的修為提升速度過快,年紀、資歷卻沒跟上來,以至于她還沒學習這方面常識,便遇到了此事。
桑麟此時倒是想著,還好他先被抓來此地,若是祝芙一人誤入,真不知道她要跌跌撞撞找到何時才能重返鴻文界。
若一直沒法離開只怕會耽擱修為,身處異界晉階艱難且飛升幾率渺茫。
祝芙便跟著桑麟上了一課。
“只要尋到界與界的連接點,打開壁壘通道,再使用高階穿行法器就可以了是嗎?”
祝芙自信道:“防身法器我有法子。”她來時是靠著擎天靈木生于先天的強大體質庇護,多庇護些人也沒問題。
如此想著,只怕當時被抓來的無仞、無絮是兇多吉少了,反正在這城主府的地牢里沒看到那兩人。
桑麟道:“法器的事簡單,更重要的是找到合適的連接點打開壁壘通道。”
“有個地方,我之前跟這里的人去看過壁壘交界處,但沒有通往鴻文界的。”或許他們應該先找返回梵天秘境的通道。
祝芙說:“我原本打算,是想找到那只白手的主人。”
她是想靠提升實力后打敗對方,強行讓白手主人重新打開通道。
桑麟頷首:“若實在沒有別的路線,這也算個辦法。”
祝芙這才想起:“對了師兄,你怎么會被抓到這里?”按理說桑麟應該知道鴻文界來此界的路線啊。
桑麟道:“我尋到對揚啟下手之人的蹤跡,一路追殺,對方逃入一方秘境,我尾隨進去后才發現那方秘境竟是他人煉化的領域,再醒來便落入牢中。”
過程中當然免不了一場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