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
“這叫做木耳,”姜青禾告訴蔓蔓。
蔓蔓歪著腦袋看著一簇簇的木耳,她問,“木頭也會長耳朵嗎?”
“那我跟它說話,它能聽見嗎?”
“你可以試試,”姜青禾回她,自己上手將木耳小心摘下來,木耳她挺喜歡吃的,不過她吃的一般都是干木耳,泡發后炒的特別脆。
鮮木耳她嘗過一次,跟干木耳不是一個味,很軟很彈。不過有些人說鮮吃有毒,可能會渾身瘙癢起紅疹,在這個醫藥不發達的朝代,更會有致命的可能。
她還是不享用這口美味,回去后把木耳曬干再吃。
摘完這片大大小小的木耳,和刨了又刨的蘑菇后,母女倆坐在木樁上,吹著涼風,吃了幾個蘿卜絲餡的包子。
終于決定先下山。
上山的人多,下山的人少,每個路過的人都得往那筐子和袋子里瞟幾眼,那裝的滿當,都會說幾句,“咋不再摘點。”
又說:“真不孬阿。”
姜青禾也會把摘的木耳給他們看看,那些老一輩啥沒見過,還很熱心告訴她,“別就拿回去炒了,這玩意你得曬干了才不麻嘴。還有這玩意最多的,你瞅著那片林子了沒,下晌叫上你男人,多揣幾個袋子上那摘去。”
姜青禾應聲,又寒暄了幾句,走到樺木林那段路時,她猶豫了會兒,苗阿婆正出來喂雞,眼尖地瞥見了,忙出來招呼她,“進來坐會兒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