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能自已,潮水退落又上漲,是永不熄滅的火,一點星光便可燎原,每一個落下去的吻都是執念。
唐琛也縱著西元,即便在最難過的時候,可他還是縱著他。
那一刻,唐琛的眉宇蹙得最緊,也最叫人心疼。
“很難過是嗎?”西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