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老陸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他很清楚雖然陸有時現在可以將這些輕描淡寫地帶過,但當年那些痛苦都是堪比剔骨抽筋的。
“我真正好起來了,就是因為遇見了他。”陸有時繼續說。
老陸的眼睛微微睜大,忽然反應了過來,“你當年和你那同學是真的?你不會現在還喜歡他吧,后來不是你和我說的想回加大念大學嗎,難道那人和你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