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新兵蛋子的軍營都比這兒物件多。
“哦,對了,我上次給你買的那個包,怎么后來就再沒見你背過了?”
何人可想起什么,就和應晴閑聊什么。
“恩、那個啊……”應晴支支吾吾。
她轉念一想,既然何人可都問起了,干脆還是實話實說,因為以后、永遠,她都不可能再當他的面,背起那只包了。
應晴紅著臉,輕輕拍了拍,自己書桌上的電腦,小聲道:“在這兒。”
何人可反應了一下,才明白發生了什么。
他伸出一根食指,狠戾果決地指戳了應晴的鼻尖一下。
仿佛在說:你丫真行!
出了房間,應晴以為他要走,忙屁顛屁顛地追上何人可。
誰知何人可扭頭看了她一眼,調了個方向,又往沙發那邊走去。
他坐下,然后,輕拍自己的左手邊,饒有意趣地望向應晴。
應晴心想:這貨不會是要我過去坐吧?
這妖嬈的姿勢。
這么狹小逼仄的空間。
這孤男寡女的氛圍。
何人可你要干什么?
“怎么?不敢?”何人可故意挑釁,“我倆可是男女朋友。”
應晴踟躕、猶豫、裹足不前。
這時,墻上掛著的黎爽寫真給了她巨量的信心!
她仿佛聽見黎爽又在對她說:“想開點,何人可那么帥,橫豎你又不吃虧!”
于是,她義無反顧地一屁股墩兒就坐了下去。
何人可都沒反應過來,手還沒來得及抽。
“你坐我手了。”
何人可怒瞪她。
應晴又唯唯諾諾地站起。
一時間,何人可也懵了,他也搞不清楚要不要跟這丫頭坐這么近了。
反正,何人可自從遇到應晴,他倆同時都發現,自己經常發懵。
對方完全不按常理套路出牌!
最終,還是坐下了。
何人可很自然地把一只手臂搭在應晴肩后的沙發上。
曖昧的風,總算在客廳里吹起來了。
第57章 還是喝酒吧
“有酒嗎?”
何人可顯然是一時半刻不打算走,熟稔地問道。
“酒?我找找?”應晴起身去廚房,“你要喝什么酒?”
她記得柜子下面有一瓶上次喝剩的紅酒。
等她拿出來的時候,何人可的眼睛都直了!
“你該不會是要給我喝這個吧?”他很是嫌棄道,“張裕干紅?”
應晴不明所以地將酒扥在茶幾上,又順手拿出兩只一次性紙杯。
何人可默不作聲,將痛苦面具戴在臉上,涌動了一下喉結,用力咽了咽口水。
自己點的酒,含淚哭著也得喝完。
“這是上次佳寶來,開的。”應晴解釋道,“就剩半瓶了,你別嫌棄。”
何人可怎么可能不嫌棄?
這吳佳寶平時過得日子也不怎么樣嘛。
應晴把一次性紙杯遞到他手上。
何人可表面沒拒絕,手卻很誠實。
他非常僵硬地接過來,手懸在半空中,就是沒有任何要喝的意思。
“那個……有肉桂嗎?”
他開始用各種提要求拖延。
“應該有的。”應晴又起身。
她找了一圈兒,沒找到裝肉桂的罐子,于是打電話問黎爽。
黎爽正在香格里拉行政套房的大床上,剛解開襯衫的第一個扣子,就被打斷。
她一看是應晴的電話,也不敢不接。
“在廚房油煙機頂上的柜子里。”
她答完就掛了,繼續手里的動作。
肉桂放進紙杯,何人可又問:“有迷迭香嗎?”
應晴只好拎起電話又打。
黎爽停下解第二個扣子的手,壓住火氣:“在冰箱冷鮮層里。”
“有陳皮嗎?”
當黎爽接到應晴的第三個電話的時候,連躺著的吳佳寶都不耐煩了。
黎爽更是沖電話那頭,直接咆哮:“何人可!你要是再在我家要東要西的,我現在就不加班了,回來!說到做到!”
何人可立馬就消停了。
他若無其事地舉起紙杯,猛飲了一大口。
應晴還沒搞清楚狀況,關切地問:“沒有陳皮,真的可以嗎?”
何人可的嘴角沾著一縷猩紅,乖乖巧巧:“可以。”
那頭,黎爽氣得摔了電話,揪起被子,就撲向吳佳寶!
把對他二叔的惱怒,全撒他身上了!
這是唯一一次,佳寶“代叔受過”受得最毫無怨言的一次。
接下來,應晴和何人可的聊天也變得無比順暢。
應晴是個很真實的人。
面對何人可過去那些跌宕起伏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