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禮彌看著桃井五月將布丁凍在了小冰箱里,“!”
“那剛剛為什么不放進去?”
“剛剛忘記了。”桃井五月說著,沒有什么說服力,“而且你也開始寫了,雖然只有一百字,不過擴充一下就能到三百了。”
“一個字怎么掰成三個用?”
“加油。”桃井五月說著,又回到白哉禮彌的旁邊,看著她杜絕一切發呆摸魚。
白哉禮彌嘆口氣,但知道這是為了自己,愁眉苦臉地說了一聲:“謝謝。”
“不客氣。”桃井五月笑起來,“我來幫幫你吧。”
白哉禮彌期待地看著桃井五月。
“不過得你自己寫,我只是教你這篇怎么處理。”
“好。”
桃井五月詳細地掃了一遍黑子哲也的內容,然后伸手以指代筆地示意上面的內容。
按照桃井五月的說法,白哉禮彌將黑子哲也的讀書感受,以類似對話的形式拆分成兩邊,通過“一起看這本書的朋友覺得”這種純純湊字數的方式,迅速增加體量。
白哉禮彌瞪大了一些眼,十一個字的常規使用讓通篇更像廢話,但字數輕松沖破了兩百。
“同時,你增加一些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的形容詞。”桃井五月向白哉禮彌做了個小表情,“就像是‘應該大概是因為’這樣,或者‘’雖然很多人都這么覺得,但是我認為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種。”
白哉禮彌點點頭,受益匪淺,并立即舉一反三。
很快便將第一篇超過了三百字,干脆利落地收尾后開啟第二篇。
第二篇的進度也很順利。
只是因為前面充水充得太多,不愿意多寫幾個字而在達到字數時立即收尾,導致對比下結束的時候過于快速。
如同蒸汽火車的速度開始,以高鐵的速度結束。
看得桃井五月有些擔心檢查作業的語文老師會不會眼前一黑。
但完成作業的白哉禮彌看起來格外開心,如同一致愉悅的輕輕晃動著尾巴的貓貓。
“我們可以吃布丁了嗎?”
沒有人可以拒絕眼睛亮閃閃的貓貓。
“可以的。”桃井五月點頭,起身去拿。
將“要不修改一下”這句話直接從腦中刪除。
“我甚至覺得可以多寫幾篇存著。”白哉禮彌將咖啡布丁撕開,聞著味便覺得心情愉悅。
“下次需要的時候再寫吧。”桃井五月攔住,“反正都已經掌握了辦法。”
“說得也是。”白哉禮彌舀了一塊咖啡布丁,眼睛瞇了起來,“好吃!”
布丁輕軟的口感,涼涼的溫度,和咖啡獨特的微苦中和下讓人不會膩的甜。
“是會被媽媽嚴格限制個數的甜點。”
“這個夸獎等級應該很高?”桃井五月跟著舀了一大勺。
“很高。”白哉禮彌應著,“家里我和爸爸都會去翻吃的,特別是好吃的。”
“有次外婆帶了一盒超好吃的巧克力來,被爸爸晚上回來吃完了。”
桃井五月眨了下眼。
總覺得白哉爸爸的形象,在白哉禮彌的描述下每次都生動而微妙。
“不過爸爸也不是故意的,那天應酬回來喝得醉醺醺的想吃些甜東西。”
“不小心就吃完了。第二天買了三盒回來。”
“便宜了我。”白哉禮彌抿著嘴笑。
像是坐著的貓貓搖了下毛絨絨的大尾巴。
桃井五月覺得要是白哉禮彌想要多吃兩盒布丁,自己一定會同意并拿三盒上來。
“哦對了,我剛剛發簡訊問了一下綠間昨天發生了什么。”
“嗯?”桃井五月頓了頓。
“他說只是昨天在街頭籃球場上,打了次擂臺賽。”
“擂臺賽?”
白哉禮彌點點頭:“就說了這么多。”
“要不我問問笨蛋峰。”桃井五月被勾起了興趣,“你什么時候問的?”
“就你拿布丁的時候——其實我在寫讀書筆記的時候編輯好了,剛剛發出去。”白哉禮彌展示手機界面,“才回的消息。”
“綠間說話總是不喜歡多說兩句。”
不知道是該說他言簡意賅,還是對方覺得可以通過意識交流補充沒有提及的地方。
“我來問笨蛋峰。”桃井五月說著,編輯消息發出去。
兩人又聊了一些別的東西,青峰大輝才回復。
“他說,他們打了擂當擂主,然后接受了五六個隊伍的挑戰。”
白哉禮彌和桃井五月對視了一眼。
“找個機會讓他們再去打一次擂臺賽吧。”
白哉禮彌點頭:“下周?”
“下周日打完決賽,可以又聚個餐,然后去街頭籃球場玩。”
“很合理的安排。”
兩人點頭。
雖然心里都覺得達成的可能性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