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沒開玩笑啦,我真的和我的細胞交流過哦。”
“哦,那你和你的細胞都說了些什么?”青梅一臉好奇的朝我問道。
我突然后悔自己說的有點多了,我難道要告訴青梅我是突然變成女生的嗎?
我不敢告訴別人自己突然變成女生就是因為這件事太荒唐,但是能和細胞對話不和突然變成女生一樣離譜嗎?
“我是開玩笑的,我是說假如,假如細胞有意識的話,你不覺得一個多細胞生物個體多像一個細胞的國度嗎?”
“我們無法意識到細胞是否有意識,但假如說細胞是有意識的呢?你如何界定本能、意識、自然規律的界限。將其區分的是人為定義的概念,實際上掉入了名和概念的陷阱中。跳出人的視野,超出人的局限,對最恢弘的宇宙而言說不定就是毫無區別的,是一種更本質的東西的不同運動形式。”
青梅用她的肩膀使勁摩擦我的肩膀,“那你的細胞沒說她想和我的細胞玩嗎?”
“說了,但我想表達的是細胞和人個體都有自認為的自由意志,但我們都意識不到對方的意識。那么反過來,就像細胞意識不到我們的意識,我們也意識不到人類社會的意識,但實際上巨人已經誕生,新的生命形式也已經產生,人類社會早已孕育出自己的意志。”
“生命就是通過這個過程,不斷產生新的生命形式,從而不斷地接近世界整體,直到整個世界意志的誕生。而最至高無上的意志將也是最自由的。”
青梅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你這么說我倒覺得生命更像一個寄生蟲了,而且自由的是最外層的那個生命體,不是我們呀,誰來可憐可憐我們。”
第26章 植物人1
“不如我們合伙寫點輕松愉快的怎么樣?”青梅將紙放在桌子上躍躍欲試的說道。
我將筆抵在嘴唇上發出疑問:“但是我們兩人怎么合伙寫同一部故事呢?這樣會不會導致文章讀起來隔裂感比較嚴重?”
青梅用手捏住我的筆說道:“所以我們倆要盡可能接近對方的文風啦!”
我用力捏住自己的筆不讓青梅搶過去,“除了這個方法我還有個方法哦。”
青梅靠近我的臉微笑的詢問:“哦?什么方法呀?”
我正襟危坐的回答:“我們可以從故事的結構入手,而從結構入手也有很多方式,比如我們可以采用故事的故事,變化的第一人稱。”
看青梅的表情似乎沒有聽明白,于是我繼續說道:“我先寫個故事外部骨架,你再來填充里面的小故事怎么樣?”
青梅困惑的撓了撓頭,“可以,但是我不太明白要怎么做。”
“等我寫好你就知道該怎么做了。”說完,我開始動筆。
======我與青梅共同編寫的故事開始======
xxx-青梅這個街溜子喝的醉醺醺的左搖右晃走在路上。
來到便利店門口,xxx-青梅掏了掏裙子上空空如也的口袋。
“啊?怎么又一毛錢都沒有了?”
“嗝~”
xxx-青梅搖頭晃腦腳步虛浮的轉身離開便利店。
“啊,看來明天又要去做日結了呢,真是煩人啊,為什么我就不能有錢呢?那些有錢人有錢了就吃喝嫖賭欺男霸女,沒一個好人。”
“嗝~”
“我就不一樣了,我要有錢我就什么都不干,我天天躺著,我躺平一輩子!”
發完牢騷,走在路中間的xxx-青梅突然感受到一陣刺眼的亮光。
原來是對面駛來一輛冰梅粉的保時捷。
由于是上坡,xxx-我坐在駕駛位上看著路中間突然出現一個醉鬼立即慌了神。
于是xxx-我立即向左避讓,xxx-青梅迷迷瞪瞪的看到一輛車朝她駛來,于是向右邊避讓。
本來一左一右挺好,但可惜她們是相向。
xxx-我見醉鬼朝她避讓的方向移動,于是慌忙的朝右打方向盤。
xxx-青梅本向右避讓,但是看到車子朝她避讓的方向駛來。
“啊?你他喵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想,想撞死老娘,那,那就來撞死老娘吧,反,反正你也得賠錢,正好老娘也不用做日結了,我直接躺,躺一輩子!”
嘭的一聲巨響,可憐的xxx-我要躺一輩子來度過剩下的余生了,她成了植物人。
原來是無恥的xxx-青梅嘴上醉醺醺的喊著來撞死老娘,但是她依然本能的向另一個方向避去。
而xxx-我見自己朝一旁躲去后,對方竟不依不饒的朝她粘過來,于是一著急方向盤打死,錯把油門當剎車,一頭撞在了旁邊的墻上。
話說人經常遇到這種事呢,兩個人在路上相遇,互相避讓卻導致重新擋住對方的路。
要是大家都遵循向右避讓,這樣的悲劇就不會發生了吧?
但可惜沒有如果。
xxx-青梅被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