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曲無法控制自己的聲線,喉嚨里不斷溢出呻吟,身體痙攣得厲害。
溫丞抽出了手指,用牙齒研磨那片嬌嫩的花蒂,把它咬得鮮紅欲滴,隨后逐漸往下,將花口噴出來的淫水全部舔干凈。
他嘬得很認真,甚至把舌頭插進甬道中吸弄。
花谷被剃得干干凈凈的,一根毛發也沒有,溫丞卻還是喜歡沒剃的。
但對象是辛曲,無論辛曲是怎么樣的,他都喜歡。
辛曲終于忍無可忍地哭出聲:“別……啊!嗚……”
她咬著牙關,臉漲得通紅,汗珠沿著鬢邊滴落。
溫丞抬起右腿架在辛曲腰間,左手撐在床上。
他的舌頭抽離出來時,辛曲的花口里溢滿了水,晶亮潤澤。
漂亮誘人極了。
溫丞又重新含住花口,輕輕地吮弄,用力地吞咽。
“阿言……”
他的嘴唇微燙,像火山熔巖,燒得辛曲整顆心都在發痛。
辛曲搖頭,想要躲避。
溫丞的舌頭滑進她的甬道中,輕輕攪弄,引得辛曲身軀劇烈震動。
“不要——啊!”
他一遍一遍地舔弄,仿佛不厭倦。
“阿言,”辛曲的身體完全癱軟,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喊,“夠了……夠了……”
溫丞的呼吸比平時粗重許多,也有些受不了了。
一手抓著辛曲的腿,另一手脫下自己的褲子,目光熾熱而灼人。
辛曲淚眼朦朧中,看著溫丞慢條斯理地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男人寬厚的腹部與精壯結實的臀型暴露無遺,肌肉分布勻稱且富有彈性。
辛曲的眼眶酸澀難耐,淚水不爭氣地滑落,沾染到唇瓣上咸咸的。
饑渴的花口正在叫囂著,想要被插入。
溫丞扶著硬得發脹的巨獸,一寸一寸地擠入辛曲的身體,擠進去一大半,怕辛曲吃不下,就停了下來。
“唔……”
“別怕,小曲。”
他俯下頭,在她肩膀處親吻,留下細碎的印記。
溫丞就是這樣,在性事上,他屬于細水長流的,總是溫柔而體貼,給予辛曲最大的尊重和愛護,讓他們彼此都舒服。
他慢慢律動起來,能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
抽出來的時候,媚肉不舍地纏著龜頭,想要它更加深入。
見辛曲適應了,溫丞握住那根碩大的東西,緩緩往前頂去。
他一寸一寸地頂到了底端,全部插進去了,只剩下兩顆卵蛋,捅進去的時候,撞在辛曲的大腿根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辛曲還是覺得有些漲,可溫丞的速度很慢,并不會讓人覺得難受。
龜頭不斷擦過了爽點,淫水越來越多,隨著抽插,落在了潔白的床單上。
甬道裹著陰痙,不留任何縫隙,他們緊緊地交合在一起,那些凸起的青筋如此清晰。
辛曲后知后覺溫丞沒有戴套,她忙著溫丞的手臂,“套…嗯…你沒戴…套…”
或許是跟謝存無套太久了,辛曲一下子就沒有想起這件事來。
這會嚇得一個激靈,陰道一下子收緊了,不讓溫丞動了。
溫丞愣了愣,低頭親她,“放松一點,沒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