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娜和奈赫詳述了一番剛剛發生的事情,又分析了一通她認為神力之所以會恢復的緣由。
“所以呢,我認為之所以之前和你做的時候沒有恢復,是因為你沒有射進去。”伊芙娜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而阿伽克律的這幾次都射進去了,所以才讓我恢復了一部分力量。”
“但是只有他第一次射入的時候我恢復的力量最多,到后面幾次的時候他的功效就微乎其微了。”
“所以說還有一些別的影響因素在里面,還得繼續研究。而且它的持續時間也不長,我現在這一會兒就感覺自己的力量又開始流失了。”
奈赫強忍著自己內心幽暗的情緒,痛苦、憤怒、怨恨、嫉妒,這些情緒來回在心中切換,幾乎要將他撕裂成碎片,最終都化作不該出現的占有欲。他的主人絕對不能被別人染指…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主人…奈赫的臉上閃過一絲病態的情緒。
“你有在聽我講話嗎?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伊芙娜看著奈赫問道。
奈赫這才從魔怔的狀態中脫離出來,恭敬地道:“我聽著在,我的主人。”
“我剛剛在思考,這樣的做法會不會對您的身體有害。”
伊芙娜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奈赫,她的身體確實正在發生某種改變,她并不知曉這對她是否有害。
只是揉搓泡沫時在她皮膚上的輕撫都能使她情動,內里好像有著永遠填不滿的空洞,讓她始終保持在空虛之中,在被短暫的滿足后只會想要更多。
她的身體正在失控。
紅腫的花穴還在吐出精液和汁水,內里藏著的東西還遠沒有流盡,深埋在最里面,帶來沉重的下墜感,時常折磨她的神經,必須要有清理干凈才行。
“先不談別的,你幫我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伊芙娜扶住奈赫的手臂說道。
奈赫領會了主人的意思,手指伸向通紅的花穴口。
離得越近越是能仔細觀察到這地方的凄慘之處,各種被摩擦出的細小傷口,像是被尖針擦過一樣,裝飾在中間的肉蒂比珍珠還要圓潤上幾分,鼓鼓脹脹地再難縮回。
伊芙娜難受地催動治愈法術治愈自己。
但是奈赫的手指伸到花心時還是遭遇了困難,也不知道是遭受了何種蹂躪,內里的宮口死死緊閉,像是已經有了記憶,不愿再收到傷害,從剛剛的瘋狂中脫離出來后,花穴開始加倍的防御起自己來。
那種與痛苦交織的快感又上來了,明明身體疼到痙攣,但是大腦卻給出了愉快的信號。
為了不讓身體變得更加奇怪,伊芙娜只能催促奈赫動作更快些,早些結束這種折磨。
奈赫看著主人痛苦的模樣,眼神又是一暗。
“主人,我可以用我的本體幫您清洗嗎?如果您不嫌棄的話。”
伊芙娜難耐地點了點頭,示意可以。
奈赫的一只手臂瞬間分裂成了數根乳白色果凍質感的觸手,比起手指而言,這些觸須無疑更為靈活而且細膩光滑。而且上面依附的粘液就是最好的潤滑劑,異常順暢地就鉆入了伊芙娜的身體里。
細小的尖端和針尖差不多粗細,在伊芙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從宮口鉆入將殘留的液體帶了出來。這種奇異的觸感是將之前的疼痛轉化為了輕微的癢意,又是一種新奇的感受。
奈赫比起阿伽克律的動作顯然是溫柔至極,不愿讓自己的主人有一絲難受。
但是少女身體的敏感程度還是遠超他的意料,花心又泄出水來,少女美脊背因為高潮而緊繃出美麗的弧度。
閉口處又是酥麻又是疼痛的抽搐起來。
奈赫細細親吻著她的指尖,柔軟的觸手順著她突出的脊骨來回撫摸,就好像這樣能替她分擔痛苦似的。
過了好一陣才緩過來,伊芙娜有些疲憊地靠在了奈赫的身上,全身的細嫩皮膚都緊貼上他的身體,類似相擁的動作。全無防備地依靠著奈赫。
而在伊芙娜看不到的角度里,奈赫的眼神再不加掩飾,充滿愛意地看著懷中的少女,這種愛過分溢滿,超出了正常的范疇,以至于到了病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