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停靠岸,應付宴會上的客人實在是花費了他全部的精力,連一個分身都放不出來。就是這樣,他也時常能感受到數道猜疑的目光縈繞在身旁,這當中有多少人發現了異常已不得而知。只是好在儀式順利結束,即使察覺到異樣之處,礙于伊芙娜的權威與曾經積累下的赫赫戰績,也都不敢貿然行事。
宴會在表面上的一派和諧中結束,眾人紛紛下船。目視著賓客依次離場,待所有人都走干凈,船上只剩侍者時,奈赫只感到心頭一緊。
主神之一的阿伽克律去哪里了?
之所以把儀式設計在船上舉行就是為了約束這些神族后裔的行動。沒有靠岸前是無法下船的,在船上時也都會受到法陣的控制,不能肆無忌憚的施展神力。
也就是說阿伽克律現在還在這個船上的某一個地方,他根本就沒有下船。
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奈赫放出分身,依次檢查過船內的每一個房間艙室,衣柜浴缸全都仔細搜查,不放過任何一片地方。
直到走到伊芙娜的房間門口,這處最為隱秘重重看守的地方。
奈赫的心頭閃過無數恐怖的畫面和難以承受的結局。
他至高無上的神明要是有一點閃失,他都恨不得自戕以謝罪。
“咔嚓。”
緊閉的方面被推開,剛一踏入就聽見了男女交合時的難耐喘息聲。
濃艷的色彩在眼眸中構成刺激強烈的畫面,騎在男人身上不斷起伏的少女,她的皮膚由于情欲而染上粉色的,卻是比盛放的玫瑰還要嬌艷動人,她湛藍的眼里半是清澈半是沉淪。
身下的柔嫩處因為長時間的性事被蹂躪得凄慘不已。仍在其間耕耘鞭笞的那丑陋孽根真是可惡至極,竟敢侵犯他高貴神圣的主人,真是無法原諒。
它的主人也和他的物什一樣可恨,沉溺在欲望中的樣子和發情的狗沒有兩樣,毫無節制、不知羞恥。
奈赫的眼中已有殺意,血色的觸手蓄勢待發,準備將眼前獵物的血肉全部掏空。
“不要攻擊,奈赫。”伊芙娜沒有回頭看他,輕喘著說道:“是我讓他這么做的。”
兩人再次同時到達高潮,早就裝不下的精液順著少女雪白的腿心流淌了下來,將少女的下半身弄得臟亂不堪。
伊芙娜艱難地將阿伽克律的那巨根從身體里拔出,堅硬的肉刺帶動著身體里層層堆迭的緊致媚肉,在拔出時還又重重碾過宮口。
本就難以停下的高潮再次決堤,情動的水液順著濃稠的精液從紅腫的花穴里淌出,弄的到處都是,床上一片狼藉。
少女更是難以自制地抽搐不已,顫抖著向奈赫尋求幫助。
“把我抱到浴室里去。”
躺在床上的阿伽克律感覺自己被忽視了,十分不滿地摟著身前的少女,用滿含情欲的聲音說道:“讓我來幫你不好嗎,嗯?”
“他有我熟悉你的身體嗎?”
奈赫額頭上暴起的青筋感覺隨時都要伴隨他的怒氣炸開,眼睛更是猩紅無比,內心嗜血的本能幾乎無法壓抑。
伊芙娜冷漠地將身上的男人推開,順帶拿出床頭柜里的手銬,將阿伽克律鎖在了床頭,還加了個法陣定住他的動作。
“你現在是階下囚,有點自覺好嗎?”
接著又回頭看了奈赫一樣,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像是在說“你怎么還不過來”。
奈赫這才控制下心理波濤洶涌的情緒,無視掉床上的男人將伊芙娜抱起。
近距離看到的少女的身體更是觸目驚心,雪白細嫩的皮膚上被印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腰部更是被掐得青紫一片,那力道看著像是要把這纖細的地方掐斷似的。
更令奈赫痛苦的是伊芙娜的反應,他能感覺到,現在他只是輕微的觸碰,少女的身體就會給出強烈的反應,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
他將少女輕柔地放到了浴缸里,調試好水溫后將其注滿浴缸,隨后將浴室的門關了。
待門外的一切都和浴室隔離后,他終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猩紅的眼睛里面墜滿了淚水,眼周的皮膚也因為激動的情緒而泛紅。蒼白的一張面孔平白地多出了兩點朱砂,實在是醒目非常。
“我的主人,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盡到我的職責,讓您被人發現了。”
他卑微地捧起少女的手,自責地親吻著她的手背,晶瑩剔透的淚珠不要錢似地滴落在上面。
“也沒出什么大事,反倒是這個意外讓我發現了恢復的方法。”
伊芙娜反握住奈赫的手,閉眼冥神,一股強大的神力瞬間交匯在兩人的掌心,那力量卻是比虛弱期之前還要更精純凝練。
只可惜續航能力較弱,只維持了不到幾秒鐘就消散了,身體也變得和之前一樣虛弱了。
而且這樣使用能力的副作用還不小,伊芙娜的嘴角瞬間溢出鮮血。
恢復的力量并不能修復身體的異常,只能用魔法醫治皮外傷口,內里的情動絲毫無法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