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她卻溫柔而堅定的從門口走過那一段并不長的甬道。
奈菲爾覺得兩邊人的眼神快殺了她了,她卻絲毫不介意似的,只盯著亞文尼,笑靨如花。
他說他愿意,她說她也愿意,然后是唇舌糾纏的吻這便能夠得到女神主的祝福了。
奈菲爾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他用雙手在自己臉上揉了揉。
是的,女神主都祝福他們了,自己又在焦慮什么呢?
他覺得心情莫名煩躁起來了,于是披上了外袍,想去房間的涼臺坐一會兒。
又到了哈薩羅家花園最美的時候了,他最近一直在為切薩雷的事情而奔走忙碌,事情終于有些許進展了,他才被允許回來擔任自己弟弟的婚禮的證婚人。他好久沒看過花園中的楓葉了,這是他孤獨而寂寞的童年,唯一不多的美好回憶。
然而當他步入陽臺時卻覺得事情并不太好了,他房間的涼臺正對著是那一對新婚夫婦的房間大概是亞文尼覺得對面并不會有人住,便根本沒有拉上窗簾。
奈菲爾看見那一對男女在毫無羞恥的交媾著,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只想快速走回自己的房間,然而雙腳卻根本不聽使喚。
那女人跪在床上,雙手支撐在前方,她身上未著任何,豐滿的雙乳伴隨每一次身后男人的撞擊狠狠的搖晃著她表情是那樣陶醉而嫵媚,嘴唇微張,那場面太過旖旎了,奈菲爾一個不穩,手撐在涼臺的欄桿上。
他覺得自己在犯罪,他內心祈求女神主的寬恕,待他終于能夠挪動雙腳之后,連忙回到自己的房間。
也因此他根本沒有看見銀鴿,在瞄見他出現在對面涼臺時的若有所思,以及他落荒而逃后的輕蔑與恥笑。
亞文尼高潮后疲憊的抱住銀鴿的腰肢,他說,親愛的,你在想什么?
銀鴿搖搖頭,她抱住亞文尼,閉上眼睛輕哼,我想有個你的孩子,親愛的,快給我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