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這樣吧,他自己欺騙自己,靳隼言是在乎他的,即便只有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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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我來啦
第66章 不說那些讓你討厭的話了
謝濮的生活恢復(fù)正常,他沒有回四院住,依舊住在出租屋里,每天開車上下班。
這天下午下班,他正要上車,被人從身后叫住。
是蔣雪青,“我的車沒油了,你能不能捎我到市區(qū)?”
謝濮點頭同意,讓他上車。
今天天氣很好,正值傍晚,太陽緩緩沉沒,晚霞染紅成片天際,遠(yuǎn)遠(yuǎn)望去像是一幅剛剛上好色的油畫。
蔣雪青在車上摘掉眼鏡,換上隱形鏡片,隨口問:“時間還早,你一會兒要做什么?”
謝濮看著前方的路,想了想說,“去超市買菜,然后回家。”
他的生活循規(guī)蹈矩,幾乎一成不變,遇見靳隼言后反而做盡了出格的事情。
“聽著有點無聊,要不要和我一起吃晚飯?”蔣雪青問。
謝濮想起自己還欠著蔣雪青人情,說要請人吃飯也沒做到,沒道理繼續(xù)拖下去,他應(yīng)聲:“好,我請客?!?
吃飯地點是蔣雪青選的一家餐廳,他應(yīng)該是這里的常客,他們一進去,服務(wù)員就迎上來,“蔣先生,您好久沒過來了,這次也按照慣例上菜?”
蔣雪青擺手,“今天不用,我?guī)Я巳藖怼!?
服務(wù)員點頭,引著他們往包廂走。
這家餐廳是典型的中式設(shè)計,暖色調(diào)的燈光打在木質(zhì)窗格上,人影綽綽,蔣雪青把菜單推向謝濮,“你看看,要吃什么。”
謝濮說:“還是你選,我請客?!?
蔣雪青沒再推辭,在菜單上挑了幾個菜,“這里我常來,菜色都很不錯。”
服務(wù)員離開后,包廂內(nèi)跟著安靜下來。
蔣雪青打開桌上的酒瓶,倒了兩杯酒,“清酒,嘗嘗?”
謝濮接過去一杯,先是聞了聞味道,沒有想象中的酒氣味,反而散發(fā)著淡淡的花果香氣。
蔣雪青看他的動作,覺得好笑,謝濮平日工作穩(wěn)重,很少像這樣孩子氣,“你可以試一試?!?
謝濮抿了一口,沒多喝。
蔣雪青則是一飲而盡,而后道:“我聽說,靳隼言的訂婚宴取消了?!?
酒香味在口腔里散開,并不辛辣,有點甜,謝濮沒從蔣雪青這句話中聽出任何情緒,正要開口,又聽他繼續(xù)說:“所以你們重新在一起了?”
謝濮手指蜷縮,也一口喝干凈杯中的酒,然后點頭,用在一起來形容他和靳隼言之間的關(guān)系不太貼切,可他暫時也想不出其他的詞來形容。
得到肯定的答案,蔣雪青自嘲地笑了笑,“你比我幸運,靳隼言當(dāng)年可沒為我做到這種地步?!?
他想起自己被送出國前,曾托人給靳隼言捎話,想要在離開前再見他一面,但靳隼言沒到機場送他。
或許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輸了,他所執(zhí)著的過去對靳隼言來說根本無關(guān)緊要。
蔣雪青還不知道關(guān)于靳隼言身份的事情,謝濮想告訴他真相,可又想起靳隼言和他說過的話,另一個靳隼言已經(jīng)死了,如果把這件事告訴蔣雪青,會不會讓他很難過?
謝濮兀自糾結(jié),直到服務(wù)員端上菜,蔣雪青吐出一口氣,不見剛才的落寞模樣,“好了,不說那些,先吃菜吧?!?
如蔣雪青所說,這家餐廳的菜色很好,謝濮很喜歡,每道菜都嘗了嘗。
蔣雪青是愛喝酒的人,喝酒這種事有人陪著很好,尤其謝濮很呆,給他倒酒他就喝,沒喝幾杯,人已肉眼可見的醉了。
吃到中途,謝濮伸手在桌上抓了兩下,什么也沒抓到,有些疑惑,“酒杯、酒杯怎么有兩個?”
好像醉得更加厲害了,蔣雪青思忖待會得給謝濮叫個代駕,正想著,謝濮的手機響了。
謝濮動作遲鈍地翻出手機,接聽后喂了一聲。
“怎么聲音這么奇怪,你在做什么?”
聽出來是靳隼言的聲音,謝濮唔了下,實話實說:“和蔣醫(yī)生吃飯,我們喝酒了。”
“蔣雪青?”通過手機,靳隼言的語氣好似有些冷,“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謝濮老實報上地址,掛斷電話后,他還想找酒杯,被蔣雪青攔住,“你酒量也太差了,早知道我就不讓你喝酒了?!?
想著靳隼言要來,蔣雪青緊急打掃戰(zhàn)場,把顯眼的空酒瓶都塞到桌子下面。
做完這些,再一看,謝濮趴在桌上睡著了。
蔣雪青靠在椅背上,他酒量好,清酒度數(shù)又不高,喝了跟沒喝一樣,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邊喝一邊覺得奇怪,謝濮明明是他的情敵,他竟然不覺得討厭,他在心里琢磨這是因為什么,但到底沒想出來。
靳隼言來得很快,進包廂后先是確認(rèn)謝濮的狀態(tài),然后才看向蔣雪青,興師問罪一樣,“你故意灌他酒?”
“你這就是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