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忽然慌張地去摸索閆宥沒打傘的那只手,觸摸到和自己的截然不同的一片溫熱和寬厚,非常真實、可觸碰。他下意識摩挲一陣,然后回過神似的猛地松開了。
靳粒渾身上下都緊繃著,死死地低著頭。
他在捧起閆宥的手的時候,知道自己已經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