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我和她說兩句。”他挑唇笑,秋搖識趣地點點頭,走遠了幾步去接熱水。
許肆周眼里溫柔像是有光,左漁仰頭看他,不知所措,甚至微微吸了吸鼻子。
“怎么?現(xiàn)在這么怕我嗎?”他笑,嗓音清冽磁性。
左漁不說話,他又碰了碰她的臉頰,指腹摁在她那處小酒窩,語氣閑閑地逗她:“我又不會吃了你。”
左漁心臟狠狠地揪了下,總覺得什么都沒變,可事實是什么都變了。她側(cè)頭避了下,語氣是她能說出的最沒有溫度的話:“麻煩你讓開。”
“寶寶,別生氣了,我知道我錯了,讓你擔(dān)心了。”他微微俯下身,“我現(xiàn)在向你保證,從今以后,不會再離開你半步,要是再讓你為我擔(dān)心,我就天打雷劈,行不?”
左漁看著他的眼睛,幾乎就要舉手投降了,但僅剩的那絲理智告訴她,不行,左漁,你得把他推開,你必須要把他推開,你們沒有結(jié)果。
她默了默,低下頭,沉聲喊了他的名字。
“許肆周。”
“你說完了嗎?”
左漁攥著拳頭,很想再說些重話,但話到嘴邊,她又憋了回去,因為只要說出那些話,她的心也會像被刀子般凌遲。
她咬了咬煞白的嘴唇,深吸一口氣:“你如果說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嗎?”
許肆周總算察覺出異樣,但左漁的表情過于平靜,他竟然有一瞬間感覺自己被拋棄了。
他轉(zhuǎn)身,看著她走到秋搖身邊,兩個人并肩下樓梯。
正發(fā)著呆,一群男生圍過來找他繼續(xù)敘舊。許肆周將手插進褲兜,心不在焉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