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想以后會有多寵女人!”
許肆周靜坐如山,一言不發地將煙頭輕壓入煙灰缸。
黎鶯看到一桌子的女生注意力全飄在他身上,吸一口氣,犯規地私心暗示一句:“寶寶們,搞男人就要搞周周這樣的,夠爺們兒?!?
夜晚起了風,不大,微風掠過,卻吹得篝火噼里啪啦作響,偶爾幾點火星迸濺出來,借風勢在半空飄起。
許肆周起身,往別墅屋內走,沒過一會兒返回來,好像是剛去交代完什么,這會兒才回來拿手機,走人。然后有人陸續過來將篝火移開,移動到下風口,距離人群稍遠的地方,等他離場時,又有幾位侍應生迅速走過來,為女生們逐一分發毯子,細致入微地為大家打理舒適的篝火聚會場地。
整個過程做得不動聲色,人群依舊在嗨玩,只有那些被細心照顧到的女生微微露出羞澀的笑容。
陸眠的情緒也在這一刻被治得死死的,緊緊攥著毯子,臉上熱,手掌心在燒,一股微妙的癢意從喉嚨竄到心尖,抓心撓肝,烈火干柴,難以自控。
也不想控,惦記的滋味牽腸掛肚。
這并不是她第一次見許肆周,去年的那個夏天,她和一群人一起去冰島玩,其中就有許肆周。
那時,一隊人馬正在往眾神瀑布出發,卻被突如其來的風暴打斷了一切,大雨傾盆而下,阻擋了視線,強大的橫風近乎要將車子吹翻,再加上冰島多為火山灰石路,這種路本來就不好走,黑色的小石子咔咔打在擋風玻璃上,車隊寸步難行,只能被迫滯留原地。
而那時的許肆周顯得很冷靜,默不作聲地打點一切,他嘗試聯系其他車輛,指揮車隊遠離山崖,并跟導游溝通情況。
天氣狀況惡劣,車子開不動,車內瘋狂響警報,安全駕駛模式都遭不住。
她跟著小姐妹一輛車,恰好在海邊,風浪又大,當時慌到不行,直到許肆周邊打電話邊過來,替她們開車頭大燈、霧燈,雙閃全開,直接讓她小姐妹去渡嘉奈那輛車,自己坐上了駕駛座,將車駛離危險區域。
過程屁話也不多說,但行動上給足女生干脆利落的安全感。
他跟渡嘉奈真的是分工明確,卻又各自出彩的那種“老友拍檔”,渡嘉奈很會哄女孩子,在那種環境下,察言觀色地化解掉女孩子緊張的情緒,提供情緒價值,而許肆周則默默成為整個團隊在危急時刻的支點。
再次回憶起這段交集時,陸眠捏著酒杯,灌了滿杯,冰酒下肚,后勁很強,沖得喉嚨又辣又嗆。
酒精慫恿著本能,她趁著眾人都放空的機會,挪到黎鶯旁邊,貼近她的耳朵,旁敲側擊地問她有什么辦法能撩到許肆周。
黎鶯對她的話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她涂滿水紅色甲油的指尖晃著酒杯,調侃道:“我們家周周很難把的?!?
“怎么難把?”
“就方方面面都難把,在你之前,多少個女孩想泡他啊,各種約他,各種手段,各種招數都不少見啊,哪個最后不是折兵損將地回來?!?
陸眠沉默,將杯中的酒喝個精光,瞥了眼黎鶯,還是不太死心,醞釀著情緒說:“……我知道,但我不是今晚才動心的,我不是一時興起,我認準他了,就是想試試?!?
“那你打算怎么試?”黎鶯轉頭,看著她酒勁上頭的臉陷在黑夜里。
陸眠手托著下巴,訥訥道:“你這么了解他,支兩招我唄,該怎么做才能接近他?”
“他啊,可是個有自我主張的主,一般女孩近不了他身,除非是他自己動心?!崩楮L雙手抱胸,徐徐地說,“之前我們一群人,去瑞士少女峰滑雪,周周一個人坐車里,一女孩硬是貼上去,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上了他的副駕駛。”
“然后呢?”
“周周玩不了曖昧,把那女孩搞濕了,車也換了?!?
陸眠立即轉頭,“什么意思?”
“wait……不是你想的那種?!崩楮L揚眉,瞥見陸眠一副想歪到天際的表情,及時剎住。
“是那女孩上車后整個人貼過去勾他,像八爪魚似的纏得他動都動不了?!?
“周周當時極度不爽吶,叫她下車??伤谷灰詾橹苤茉诤退{情。見她完全聽不懂人話,周周索性擰開手邊的蘇打水,晃動起里面的氣泡,直接朝她身上噴去。結果駕駛座和方向盤上瞬間沾滿了水跡,然后他還特涼薄地開口,問她是不是清醒了……”
“女孩氣得直跳腳啊,又急又羞,最后只能落荒而逃。”
“然后他就把整輛車都換了?”陸眠難以置信的語氣。
“換了啊,他換車不就跟換玩具差不多嘛?!?
黎鶯眼皮都沒抬一下,“況且那輛jeep黑武士也不算貴,也就20萬刀。不過怪可惜的,他花了很多心思改裝那車準備上雪山,結果沒開兩天就糟蹋了?!?
陸眠呼出一口長長的氣息,半張臉埋在掌心里,眼神在篝火的映照下顯得有些迷離。
酒精令她的情緒變得更敏感,臉上的緋紅已經無法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