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一張笑臉,手腳也很麻溜,連忙從兜里掏出一枚薄荷葉遞給康管事,這東西邊境的將士們愛吃,打打牙祭。
康管事笑著接了過來,正要搭話,扭頭卻見那婦人與鳳寧攀談起來,
“姑娘,住我家吧,我家干凈,適合姑娘住。”
鳳寧束帶松落,已遮掩不住身份。
比起小伙子,她顯然看婦人更順眼,“誒,好嘞。”
康管事訕訕地要將薄荷葉還回去,鳳寧又道,“這樣吧,一家邸店恐怕住不下,您帶著些人牽馬住隔壁,我和傻妞就住這邊吧。”
如此皆大歡喜。
婦人笑吟吟領著鳳寧往里去,發現她身后跟著一位年輕男人,一襲黑衫,姿容矜貴,氣度不俗,被那副容貌給驚艷,“喲,這么俊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瞧見,姑娘,他是你什么人?”
她用的是蒙語,裴浚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