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如今身份不同了,要小心有人利用你,平日不怎么與你親近的,這會兒套近乎準沒安好心,明白嗎?”
鳳寧撫著卷卷的絨毛笑道,“姐姐放心,我又不是傻子,心里有數的。”
橫豎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她有根準繩。
昨夜沒歇好,兩位姑娘抓緊機會補覺,一覺睡到傍晚,延禧宮的掌事姑姑急急忙忙進來給鳳寧請安,
“姑娘誒,您怎么還在這了,柳公公遣人四處尋您呢。”
柳海尋她只可能是裴浚要見她。
鳳寧揉了揉眼,慌忙起身,“怪我,睡迷糊了。”忙從被窩里將卷卷抱出來,交給楊玉蘇,匆匆跟著嬤嬤出了門。
趕到養心殿,掀簾進了御書房,裴浚正靠在東墻下的羅漢床躺著。
從昨夜到現在他幾乎沒怎么闔眼,趁熱打鐵肅清朝野,將上六衛與北軍牢牢握在掌中,為了穩住人心,又召集三品大員在文華殿議事,讓各部按部就班當差,忙完這些方回到養心殿。
本以為李鳳寧在養心殿,結果沒瞧見人影,裴浚就不大痛快,那種心情怎么形容呢,就像是遠歸的丈夫,回家撲了個空。
“陛下,您怎么樣了,難受得厲害嗎?”
鳳寧看著那只手搭在榻沿,并未包扎而是露出猙獰的傷口,憂心忡忡過來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