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
江棋瑞想也不想,將防曬霜遞給宋思璽。
“閉眼。”
江棋瑞乖乖閉上眼睛。
宋思璽抬手幫江棋瑞涂防曬。
禹子琪在一旁看到,忍不住感慨:“瑞哥和璽哥感情真好啊,真是令人羨慕的友情。”
任安楠忽然笑了聲。
禹子琪莫名:“楠姐你笑什么?”
任安楠裝聾作啞:“我笑了嗎?安卉,你幫我涂一下脖子后面,咱倆也是令人羨慕的友情。”
宋安卉忍住笑,“嗯”了聲,撩起任安楠頭發幫她涂抹后頸。
要當偶像的人靠上禹子琪肩膀:“禹禹,咱們也可以有令人羨慕的友情,我的后背就交給你幫我噴了。”
禹子琪:“……滾。”
錢景澄見禹子琪這行不通,改找紀銳澤:“澤澤哥哥~”
紀銳澤一個起身飛躍后撤步。
錢景澄不氣餒地繼續找任安楠:“楠楠姐姐~”
任安楠直接“撲哧”一聲笑趴下了:“行,來,姐給你噴。”
錢景澄耀武揚威地朝禹子琪和紀銳澤挑挑眉,而后直接將上衣一脫。
“楠楠姐姐,前后都要哦,畢竟我們偶像是要方方面面都到位的。”
宋思璽淡淡掃一眼不遠處光著上身的人。
收回視線,見江棋瑞很好奇旁邊動靜地想要睜眼看,他抬手,將江棋瑞眼上輕蓋了一下。
“還沒好。”
江棋瑞老老實實“哦”了一聲,沒再試圖睜眼。
宋思璽把江棋瑞裸露在外的皮膚全抹了一遍防曬,才讓江棋瑞睜眼。
江棋瑞接回防曬,搖了搖,見還有,他轉身問錢景澄。
“錢景澄,這個還有,你還要嗎?”
錢景澄一點不客氣:“要要要,謝謝瑞哥。”
禹子琪注意到盲點,忽然問江棋瑞:“不過瑞哥,你為什么只叫璽哥一個人叫阿璽,叫我們都叫全名啊?”
任安楠又笑了聲。
禹子琪莫名其妙:“楠姐你今天怎么老笑?”
任安楠這回裝也不裝了,直接趴在宋安卉身上笑。
禹子琪撓撓頭,搞不懂,干脆暫時先不管,重新看向江棋瑞。
“瑞哥,其實你也可以叫我們叫得親近些的,比如叫我大禹,叫錢景澄橙子。”
他說著,靦腆地笑了笑:“我覺得我們現在關系還挺好的了。”
話音剛落,忽地感覺到一抹冷颼颼的視線。
等他奇怪去找,又沒找見,只看見任安楠笑得更歡了。
江棋瑞沒有馬上回答。
他認可禹子琪的話。
他也覺得,他們現在是很好的朋友了。
但是宋思璽,是特別的。
很特別,特別到他甚至不想,讓其他人在他這里,有能比擬阿璽的親近稱呼。
因此思索良久,他折中開口:“叫你子琪,可以嗎?”
禹子琪連聲應:“當然可以!”
江棋瑞如釋重負地笑了一下。
話音剛落,忽地感覺到一道極其熾熱的視線。
他抬眸看去,看到了正飽含期待看著他的紀銳澤。
于是他又開口:“銳澤。”
紀銳澤一張臉瞬間紅了,七竅生煙地從口袋里摸了張試卷出來寫。
已經這樣,江棋瑞便把剩下幾人全叫了一遍。
在禹子琪又要開口之際,宋思璽先一步開口。
“早餐要涼了。”
江棋瑞的注意力瞬間回到宋思璽身上。
他接過宋思璽遞來的包子,想拿豆漿,宋思璽沒給,直接端著豆漿送到他嘴邊。
江棋瑞抬眸看他,笑彎一雙眼,就著他的手喝起了豆漿。
被施法打斷的禹子琪只好也低頭啃起手里的包子。
大約過去四十分鐘,頭頂的陽光被遮蓋。
觀光車停靠在路邊。
車上響起播報。
“當前到站,椰林長廊,要下車的旅客請帶好隨身物品,在五分鐘內下車,下一班觀光車到站時間為9:40。”
“我們下嗎?”
“我剛剛有看到給人拍照的,我們下去拍張照留作紀念吧。”
“我看到賣椰子蛋的,我想吃那個!!”
眾人拖上行李,趕在觀光車開走前下了車。
“好多椰子樹!”
“長廊里有給人拍照的,走走走,我們快過去。”
七人托著行李,跑進椰樹林里,詢問出片時間。
一聽只需要等待十分鐘,果斷開始找起適合拍照的角度。
最終選了一片面朝大海的椰林。
原本七個人規規矩矩排成一排,即將開拍前,禹子琪和錢景澄忽然非常默契將夾在中間的紀銳澤往下一壓。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