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瑞跟到他身邊,和他一起收拾。
才拿過一件衣服要疊, 被宋思璽按住手。
“你去坐著吧,我來收拾就可以。”
江棋瑞不解:“為什么?”
宋思璽拿過他手中衣服,三兩下疊好:“很快,我一個人就能做好。”
江棋瑞看著他:“可是我想和你一起收拾。”
宋思璽停下動作, 抬眸。
就見眼前人揚起笑:“阿璽,跟你一起做什么都很有趣。”
宋思璽看著他,沒再阻止。
兩人收拾好離開房間, 正好撞上對面房間走出的禹子琪三人。
“璽哥!瑞哥!正想給你們打電話, 楠姐和安卉已經(jīng)下去了, 說是班車有時候會提前開走,我們可能要打包早餐到車上吃。”
宋思璽應(yīng)好, 從口袋里摸了粒糖,剝開遞給江棋瑞。
禹子琪看到,問:“璽哥你帶糖了啊,還有多的嗎?給我也來一顆,我有點暈大巴車。”
宋思璽垂眸看一眼身側(cè)的江棋瑞。
少年已經(jīng)將糖含進(jìn)嘴里,抵在了左側(cè)腮幫子。
察覺到他視線,疑惑微仰頭看他。
宋思璽沒說什么,收回視線,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糖。
錢景澄和紀(jì)銳澤見狀,也不客氣地湊了上來。
禹子琪拿了粒橙色的,想想又道:“我給楠姐和安卉也拿一個。”
重新拿的兩顆里混了粒紫的,宋思璽開口:“紫的不行。”
禹子琪不解:“為什么?我看你剛剛給瑞哥的也是紫色的。”
宋思璽言簡意賅:“他喜歡吃。”
禹子琪摸了摸腦袋,反應(yīng)兩秒恍然大悟:“所以紫色的要都留給瑞哥吃是嗎?璽哥你對瑞哥真好啊!你要是對你喜歡的人也這么好,那不早追到了!”
江棋瑞站在宋思璽身旁輕眨眼。
等三人拿完糖往前走去,他輕輕撞了撞宋思璽肩膀。
宋思璽垂眸看他。
江棋瑞微仰頭看著宋思璽笑,忽然,他突發(fā)奇想地湊近宋思璽。
確認(rèn)前面三人沒注意后方,他貼上宋思璽唇瓣,將嘴里的糖喂給了宋思璽。
宋思璽瞬間怔住。
江棋瑞喂完糖,非常熟稔地將手伸進(jìn)宋思璽口袋,重新翻找出一粒紫色的八寶糖,剝開含進(jìn)嘴里。
而后仿佛什么壞事都沒有做般,笑著往前走去。
看著少年笑盈盈遠(yuǎn)去的身影,宋思璽舌尖輕抵嘴里高于他口腔溫度的糖果。
片刻,他垂了眸,跟上走遠(yuǎn)的少年。
五人準(zhǔn)備坐的是南城的定點觀光車。
八點半出發(fā),會途徑幾個南城比較出名的景點,目的地是南城港灣。
在港灣可以搭乘出海輪渡,時間有一天一夜到七天七夜不等。
八點二十,三人等到觀光大巴,發(fā)現(xiàn)觀光大巴一共分兩層。
下層形同普通大巴,上層則是露天的。
因為是始發(fā)站,車上沒幾個人。
七人毫不猶豫地上到上層,挑了方便觀景的后排座位。
各自坐好,任安楠開始分早餐。
分完早餐,她和宋安卉沒有馬上開吃,而是先翻找出防曬霜開始涂。
本來以為今天的行程大部分在室內(nèi),兩人出門前只涂了臉。
剛涂只手臂,任安楠一抬頭,發(fā)現(xiàn)前排正在吃早餐的五人正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倆。
任安楠心領(lǐng)神會,丟了瓶防曬噴霧給坐在最中間的錢景澄。
錢景澄三兩下吞下手里的包子,狗腿地叫姐。
任安楠又看向江棋瑞:“江同學(xué)也要嗎?”
江棋瑞下意識看了宋思璽一眼。
宋思璽看出他眼中疑惑,輕笑解釋:“她們在涂防曬霜,防曬傷曬黑的。”
江棋瑞輕輕點頭。
任安楠瞬間冒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江同學(xué),你不會從來沒用過防曬霜吧?”
“嗯。”
“高一軍訓(xùn)的時候也沒有用?!”
“嗯。”
幾人齊刷刷看向江棋瑞那張白得毫無瑕疵的臉。
“我記憶里就沒有見瑞哥黑過。”
“好強(qiáng)大的基因。”
“誰羨慕了我不說。”
盡管如此,任安楠還是遞了瓶防曬霜給江棋瑞。
“還是抹一下吧,今天太陽挺猛的,南城比咱們宣城紫外線強(qiáng)得多。”
江棋瑞接過,認(rèn)真道謝。
見漂亮的少年拿著防曬霜,認(rèn)認(rèn)真真看說明,任安楠笑了下。
“直接倒在掌心,抹開涂臉上,或者先點涂在臉上,然后抹開,都行。”
江棋瑞看向任安楠,點點頭再次道謝。
任安楠忽然又問:“江同學(xué),你幾月的?”
“12月。”
“比我小,那我以后叫你小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