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按了一會,酸痛緩解,謝云槿心情重新變得晴朗。
他靠在梁煊懷中,問起長寧侯的事。
“如果他做了什么錯事,阿槿會難過嗎?”梁煊問。
“我難過什么?我巴不得他犯了錯被貶得遠遠的,永遠別在我面前出現,當然,最好不要牽連到侯府。”
謝云槿翻了個身,揪住梁煊衣服:“難道他真犯了事?你把他叫回京,是為了釣魚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