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斯塔有些心驚,他潛意識是這么看待緹歐和隊長的關系嗎?
沒錯,內(nèi)斯塔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他覺得穿著法官袍的緹歐有點新鮮,所以不著急讓自己醒來。
“好了,審判你之后我還要審判下一個呢。”特奧多羅翻著手里的書本,拿鋼筆做記錄。
“下一個是誰?”內(nèi)斯塔好奇地問道。
“被告克勞迪奧·卡尼吉亞,他和敵國戰(zhàn)神巴蒂斯圖塔私交甚密,我懷疑他叛國。”特奧多羅手上的筆就沒有停下來過。
內(nèi)斯塔看到等待坐上被告席的卡尼吉亞,疑惑地看向特奧多羅:“巴蒂斯圖塔是羅馬的戰(zhàn)神,托蒂是羅馬的隊長,他應該是敵國皇帝,為什么會坐在旁聽席?”
“這是你的夢,我怎么知道?”特奧多羅坐在法官席上看著他。
內(nèi)斯塔對特奧多羅的回答無言以對,“好吧,我不該問你。”
特奧多羅敲小錘子,輕咳:“所以,你認罪嗎?”
內(nèi)斯塔急得手語使出來了,他瘋狂給自己辯解:“這些犯了哪條法律?!”
特奧多羅掏出一個藍色的大部頭書,上面寫著:拉齊奧法典。
“這是拉齊奧王國的律法,你所犯下的罪行全寫在上面了。”
特奧多羅說完把《拉齊奧法典》丟到內(nèi)斯塔臉上:“你去監(jiān)獄好好贖罪吧。”
內(nèi)斯塔厚重的書砸醒了,他摸了摸臉,仿佛還能感受到書砸到的痛苦。
特奧多羅回到福爾梅洛,他開始對球隊的男人疑神疑鬼,總覺得他們好像都和羅馬的人私交不淺。
他找德拉戈一起和他在拉齊奧抓內(nèi)鬼,找出那些和羅馬有關系的人。
“小龍,我總覺得我越看越覺得他們像是會出軌的男人。”
德拉戈認為竹馬草木皆兵,但是他想到特奧多羅的拳頭,還是順著他的話:“沒錯,他們說不定還以為自己和羅馬的人是羅密歐與朱麗葉。”
“羅密歐和朱麗葉的下場就是兩個人都死了。”特奧多羅用那張酷似愛神丘比特的臉說道。
雷東多找到獨自生悶氣的特奧多羅:“緹歐,你想不想聽加布里埃爾的故事?”
特奧多羅咬開巧克力包裝,掰了一塊巧克力給他:“你也和他關系很好?”
“可是你們約好了不剪頭發(fā)抵抗帕薩雷,但是巴蒂斯圖塔最后還是剪掉頭發(fā)屈服,你們不覺得他的行為背叛了你們的約定嗎?”
“加布里埃爾和我們不太一樣,他的人生充滿了悲情的色彩。”雷東多坐在特奧多羅身邊,跟小男孩分享同一塊巧克力。
“我效力西甲豪門皇家馬德里,擁有無數(shù)優(yōu)秀的隊友,我們一起馳聘在歐洲球場。”
“但是加布里埃爾不一樣,佛羅倫薩不足以支撐他兌現(xiàn)展示實力的機會。明明他可以擁有更好的平臺,但是他為佛羅倫薩放棄了。”
雷東多看著認真聆聽的特奧多羅,摸了摸小男孩的卷毛,“他很珍惜國家隊的出場機會,我們沒有人怪加布里埃爾,大家都尊重他的選擇。”
“所以克勞迪奧和加布里埃爾的關系一直不錯,加布里埃爾是一個很純粹的人,他生活只有家庭和訓練。”
特奧多羅瞇起眼睛,讓雷東多擼他的軟毛,“好吧,如果下次見到他,沒有球迷的情況下我會和他打招呼。”
他在卡尼吉亞和雷東多輪著吹枕邊風,對巴蒂斯圖塔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他越來越想了解這個自帶古典英雄悲劇的男人。
除此之外,特奧多羅每周末休假,他回到家先給托蒂發(fā)短信。
【我放假了】
【老地方見面;)】
特奧多羅和托蒂約在沒有人的小樹林,他接過對方手里牽引繩,拖走準備吃泥巴的布萊克。
雪橇犬屁顛屁顛地跟在特奧多羅身后,拋下一手養(yǎng)大它的老父親。
托蒂看見阿里爾樂不思疲的樣子,心臟碎成一片一片,這明明是他養(yǎng)大的狗。
特奧多羅放假就把布萊克借過來,回福爾梅洛前天晚上再給托蒂送回去。
所以雪橇犬有兩個名字,它既是阿里爾,又是布萊克。
平常時間是阿里爾,休息日是布萊克。
托蒂的狗兒子找到了瞞不過球迷的眼睛,他只能含糊地回答:狗是自己回家的。
特奧多羅抱著布萊克看托蒂接受記者的采訪,他摸了摸懷里好抱的大狗,“你爸爸看起來很不聰明,不然你還是和我生活吧。”
“據(jù)說寵物會越來越像主人,你跟我住久了絕對會變成世界上最聰明的小狗。”
布萊克只是趴在沙發(fā)上,它被特奧多羅拉著去外面跑步,累得連腳都不想抬。它覺得還是老主人好,至少他不會抓它去跑步。
特奧多羅不知道大狗的想法,他盤算著下面即將到來的比賽,自己該如何分配遛狗時間。
在俱樂部,他遛鷹,在自己家,他遛狗。
第65章
拉齊奧從一個不被人看好的俱樂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