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緹歐。”卡尼吉亞把頭貼在特奧多羅額角,摸了摸小孩的耳朵。
特奧多羅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給羅馬隊長,布萊克搖著尾巴趴在他腳上一動不動。
四個人最后坐在一個房間吃阿根廷烤肉。
“我簡直不敢想象我會和兩個羅馬人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特奧多羅撐著下巴說道。
托蒂把烤好的肉遞給特奧多羅,“只要不被球迷發(fā)現(xiàn)就好了。”
特奧多羅覺得托蒂好像習以為常,他試探著問道:“難道你經常做這種事?”
“啊,差不多。”托蒂吃著肉串回答道,“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和桑德羅還是一起長大的朋友。”
特奧多羅心情猶如晴天霹靂,卡尼吉亞在特奧多羅眼中看到了震驚、傷心、憤怒,擔憂地問道:“內斯塔沒有和你說過這件事嗎?”
“我問過他和羅馬隊長的關系,他告訴我他們不熟。”特奧多羅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看過羅馬德比,總覺得內斯塔和托蒂之間不像球迷描述的那么惡劣,出于好奇去問了內斯塔。
內斯塔當時一臉平靜地告訴小孩,“羅馬的隊長?不怎么認識。”
“他騙了你,我們六歲就認識了。”托蒂嚼著烤牛腱子說道,“桑德羅就是太在意球迷的心情了。”
特奧多羅在內斯塔扇巴掌的暴力罪上面疊加欺詐罪,他記仇的小本子多了一筆。
卡尼吉亞看到特奧多羅黑下來的小臉,慶幸自己沒有騙小孩說自己和巴蒂關系一般。
第64章
米蘭的內斯塔結束訓練,洗完澡回到宿舍拿起床頭柜上的照片,上面是特奧多羅的單人照。
照片背景是拉齊奧捧起意甲聯(lián)賽冠軍的那個賽季,特奧多羅眼睛傾灑銀河一樣的崇拜。
內斯塔親了下照片,“晚安緹歐,愿你進入我的夢鄉(xiāng)。”
他把相框放好,鉆進被子閉上眼睛。
很快被吵鬧聲音吵醒,內斯塔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法庭,他面前有個立牌,上面寫著:被告。
“這是怎么回事?”
“安靜!”坐在上面的法官敲小錘子,讓后面的人安靜下來。
“緹歐?”內斯塔看到穿著法官袍的特奧多羅,驚訝地瞪大眼睛,“你怎么在這里?!”
“請叫我法官先生,被告亞歷桑德羅·內斯塔。”特奧多羅聲音冷漠地說道。
“讓我清醒一下腦子,你怎么變成法官了?”內斯塔看著周圍人習以為常的樣子,他覺得這個世界太荒謬了。
他寶貝兒子應該在踢足球,怎么突然變成了法官。
特奧多羅虎著臉大聲喊道:“我怎么就不能當法官了?”
“好吧,法官先生,請問我犯了什么罪?”內斯塔坐下來,他倒要看看這個臭小子在搞什么東西。
“你犯了七宗罪之暴食,吃掉了別人給我買的零食,還強迫我吃蔬菜。”特奧多羅掏出物證,一麻袋空掉的零食包裝。
內斯塔勾了勾嘴角,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這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
“還有七宗罪之暴怒。你在八萬人面前打我。”特奧多羅拿出自己當天拍攝的照片,“這是證據(jù)。”
內斯塔扶住額頭,“這個確實是我的錯,你想打回來我沒意見,我也很愧疚。”
特奧多羅冷哼,“還有傲慢。”
“我哪里傲慢了?”內斯塔不解,他對孩子的教育明明很成功。果然還是叛逆期來了,他不在身邊就是不行。
他想要把特奧多羅拉到眼皮底下教育的心情越來越濃烈。
“你騙我,你跟我說你和托蒂關系不好,但是你沒告訴我你們兩個人從小就認識。”特奧多羅拿出錄音,機子里面?zhèn)鱽硗械俚穆曇簟f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和桑德羅還是一起長大的朋友’。
特奧多羅神色冷淡地說道:“欺騙孩子,這就是你身為大人的傲慢。”
內斯塔聽到那句‘我們六歲就認識’的時候出聲反駁:“他胡說,我們八歲認識的。”
托蒂在旁聽席上面接聲:“可是我記得我們是六歲認識。”
內斯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竹馬在旁聽席,他臉黑成鍋底,“你連這點秘密都保守不住嗎?”
“我以為你和緹歐說了。”托蒂被內斯塔的黑臉嚇了一跳,抱住自己的雪橇犬。
“你還想騙我?”特奧多羅頭上的小草氣炸了,用力拍打卷起來的頭發(fā)。
內斯塔這才看到特奧多羅頭頂那顆綠不溜秋的小草,“你頭上怎么長雜草了?”
他說完看到小法官更生氣了,劈哩叭啦朝他喊道:“這不是雜草,這是我的本體!”
內斯塔沒想到特奧多羅在他夢里變成暴躁的草系男孩,他把手往下壓了兩下,“別生氣,緹歐,控制一下你的脾氣。”
“你要是對我誠實,我就不會生氣。”特奧多羅說道。
內斯塔抓了下頭發(fā),“你那時候太小了,我怕你說漏嘴,所以就沒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