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扶修先她一步出門,lei將制服送上來后就坐在一旁等。
知道少女聽得到她的聲音還故意嘖嘖兩聲:“小姑娘還受傷呢,可不能縱欲啊。”
奇緣站在鏡子前,單手扣扣子,目光在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上頓住,也不怪lei這樣感嘆,不光脖子,手腕處還有男人留下的齒痕,就連手指上也無法免受迫害。
一個晚上和兩條狗做愛。
她在心里想。
不被咬才奇怪。
“lei姐姐有遮瑕嗎?”這些痕跡不遮肯定不行,童池看到她就要翻船了。
現在駱語和譚扶修兩條船暫且明牌打,她測寫過這倆人,他們都是不會放手的類型,童池不一樣,他還以為譚扶修只是在追求她,為此努力上進就為了趕上他。
如果被童池知道,她準備腳踏叁條船
lei輕哼一聲。
大早上她帶人去9樓時就注意到那些痕跡,一眼知曉昨晚戰況,就是不知道怎么做的,居然能把桌子弄碎。
看不出來,她們老板還有這體魄。
lei料想到這個情況,事先帶了遮瑕膏上來,聽到奇緣詢問就從包里拿出來,等奇緣坐到旁邊,又主動伸手給她遮蓋。
“脖子可是很危險的地方。”她像是一個關心少女的鄰家姐姐:“下次可不能放任譚先生在這種地方知道嗎?”
奇緣‘嗯’了一聲。
脖頸上的咬痕也不少,光是在喉管處就有一道極深的齒痕。
lei小心避開那些可能會讓她感染的位置,“可能有一兩塊地方遮不了,這都破了……會感染的。”她暗自編排老板不憐香惜玉,嘴上還要再度教育:“你真不能這樣,太危險了,如果譚先生有這種癖好你一定要制止他。”
“我知道了。”奇緣依舊乖巧應答。
隨著學生會更替期到來,生克萊爾內的校外人士隨處可見,往日靜謐的南院在人群的來往中也顯得熱鬧非凡,其中屬北院最甚,舉行小考的會場被占用,手臂上圍著紅色袖環的人時不時出入考場。
大屏幕將各個考場內的對弈實時投放,奇緣貓著腰,人還未到,禾志已經向她招手:“快來,給你留了位置。”
他們兩個人占用了四個位置。
“小月呢?”她問。
后者搖頭:“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還沒回來。”
她表示明白,剛坐下,胳膊就被棠棠輕輕撞了撞:“緣緣看那。”
她順著棠棠揚起下巴的方向投去目光,最先吸引她的是男人的一頭烏發,長發松松束在腦后,發尾微卷,猶如幽潭的眉眼被長睫覆蓋,高挺鼻梁下,色澤溫潤的薄唇微抿,配上美麗的長卷發
要不是黑色西裝下修身線條勾勒出的挺拔身形,奇緣還以為是哪個氣場強大、長相明艷精致的學姐。
一個男人生的比女人還好看。看著那長至腰身的卷發,奇緣竟詭異地手癢起來。
想摸。
她下意識拽住自己的頭發,明明她的頭發也長到腰,可怎么看,都覺得對方的更吸引人。
難道是因為,卷發?
“好看吧,你來的真是時候,那就是教員,他只來今天一天,剛好讓你撞上了,還能一飽眼福。”
奇緣如實答:“好看。”
但也僅限于此,她挪開視線,將注意力集中到中央的對局,生克萊爾的學生會內部是由社會人士和學生組成,其中,獨掌部長權利的皆為校外人,這種職位將被放進人生履歷中,且能暗箱操作或管理北院。
有人自顧自擠到奇緣旁邊,逼得禾志換了個位置。
“對學生會也感興趣?”童池觀察她的表情。
“沒有,我就隨便看看。”
沒有想象中吸睛的對弈,場內博弈很嚴謹,奇緣更喜歡一些標新立異的對決,充滿新奇的主張,獨特的走向,制造噱頭,可惜,考場內的人過分謹慎,每一回合的出牌都在考慮下做出決定。
少女意興闌珊,目光不知不覺就跑歪了,偏到那個位置,長發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
童池看出她的無聊,貼近奇緣:“想不想打牌?”
“我和你?”
“對。”
奇緣稍微提起一些興趣:“玩什么?”
“21點?”
少女偏頭撞進他的眼里,對視間,童池沒有移開視線,水藍色的眸幽深,像是深夜古井,就這么靜靜盯著奇緣不躲不閃。心跳就是在這個時候逐漸不規律起來,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怎么也挪不開。
一樣是在邀請她,第一次是挑釁,這次藏著星星,因為她的無聊,他想用她喜歡的方式為她打發時間。
率先落敗的是奇緣,童池的眼神太過閃耀,會刺傷她的眼。少女只能別開眼來避開光芒。
“不玩”
看到童池略顯失望的神情,她勾唇:“一起走一走吧,這里面太悶了。”
后者肉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