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扭動,插在身體里的性器因為前后磨壓迫穴口帶來一陣陣酥麻,譚扶修說要她自己動,就真沒打算幫她,甚至手都不愿意放在腰上給她借力,奇緣沒有經驗,上下起伏時完全依靠腿部力量。
只動了幾下,腰和腿就酸的不行,但看到譚扶修染上笑意的眼,她又支棱起來:“你在嘲笑我嗎,拜托你搞清楚現在是我在”她語氣卡頓片刻,還是羞澀地將最后的話補充,“是我在肏你”
“嗯,妹妹肏的我很爽。”
奇緣有片刻愣神,男人含笑的語氣將記憶帶到某天,他也是這樣,將勃起的性器懟在腿上說——
妹妹在給我腿交,我很舒服。
是了,他其實一直都是一個很騷,很賤的男人,她怎么忘了呢?
回憶的時候本就扭得慢的腰徹底停了下來,譚扶修捏住少女臉頰,一手按住腰就這么大力挺動起來,原先緩慢磨著的肉棒朝著宮口一下重過一下頂去,插得又急又兇。擠在一起的褶皺因為他的尺寸被碾平。
“我來,我來動!”她叫喊著,卻被無視,“呃我我來啊”,屁股被扇了一下,留下鮮紅的掌印,她扭動的更厲害,近乎抗議地扭躲,換來的是頻繁落下的巴掌。
“分神了?!彼嵝阉?
每次落下的巴掌都會引得肉穴縮緊,讓他出入得更加困難,只能加重力氣狠狠肏入,淚水混著吟叫聲在室內回蕩,口水從張著的嘴角滴滴答答滑下又被貼上來的唇吻去,舌頭輕松擠進張開的口中,舌頭舔過少女口腔的每一寸。
理智被欲望淹沒,她無法回應他,只仍由舌頭模仿性器在口中隨意進出。
就在身體顫抖著,激烈的動作忽的停住,又開始緩慢的折磨她,不讓她達到高潮,又控制她的敏感不會退卻。
奇緣聲音變了調:“肏我,不要停嗚嗚動一下啊?!?
他欣賞著少女正視欲望的表現,看她哭喘著向他求歡,屁股自己扭動,坐在陰莖上自己吞吐著,不斷加速,用力使用他,讓陰莖埋在身體最深處。
就在小穴痙攣著擠壓他時,龜頭在擠壓下,他被絞的頭皮發麻,顫抖著腰桿,精液沖刷在宮口,被巨大尺寸的肉棒全部堵在穴內,一滴都沒能流出。
小腹微微隆起,被灌滿精液的少女在射精中再次尖叫著迎來二次高潮。
譚扶修抱著她安撫著少女的情緒,隨著性器拔出,一大股水順著屄里涌出,乳白色的精液混在其中淋淋灑灑全部澆下。
看著奇緣羞憤交加的臉,譚扶修在上面撫摸,抱著她再次去到浴室,浴缸中的水漸漸滿了出來,他抱著奇緣一齊坐了進去,緩和過來的少女仍由他幫自己清理。
“你剛剛內射了。”
“嗯?!?
他在少女耳朵上吻了吻:“半個月前我去做了結扎。”
奇緣這才明白過來。
怪不得他不碰她。
洗干凈后奇緣是被抱去18層的,9樓的房間經過兩個男人的打斗和淫亂,不收拾根本無法休息,譚扶修不打算讓人打掃的聲音吵到她,小姑娘一個晚上的時間都在被拖著精神,此刻已經睡了過去,盡管在睡夢中,電梯開合時的聲音還是會讓她皺眉。
奇緣沾床即進入深度睡眠,看著她心大地模樣,譚扶修太陽穴一陣疼痛,等她醒了要怎么解釋這件事?
是他選擇了放手,那句話到現在甚至不超過24小時,他就因為無法遏制的沖動和占有欲和她發生了關系但放任她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他做不到,找了她這么久,好不容易把人放在身邊。
男人又怎么會知道,裝在她房間的監控里上演的是少女自導自演的戲碼?
有的故事,在還未到達前已經有人提前在安排后面的劇情,她要靠近欒家,需要有人支持她進入和脫身,她會在一年內調查出關鍵所在,幫譚扶修坐到高位,還要讓坐到高位的他無條件支持她。
作家丁玲說過【愛情是盲目的,戀人們看不到自己做的傻事】
那么
一個擁有絕對理智的男人是否會在情感的驅使下失去理性判斷,做出愚蠢行為?
奇緣是一個賭徒,叁頭下注增加勝算——
對她而言才是常態。
順著童池的喜歡讓他留在身邊,暗示他,她需要有價值的人。
讓童池實現價值變現。
接納駱語的存在,進攻他的內心,引導那個鐵血冰冷的雇傭兵主從身到心偏向她。
最后是那位野心家。
老實說,譚扶修選擇權利她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以他的自信和算計,權利和女人,他都不會放過。
一夜好眠,所有的走向都是在她預想中進行,奇緣和譚扶修像是地下情人,他不干擾她的交友,她也不再繼續激怒他。
林新月送來的書籍中有這么一句話【月滿則虧,水滿則溢】
和譚扶修保持親昵,溫水煮青蛙,只是這次的青蛙。
不再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