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扶修和緣緣是什么關系?”
男人在她耳邊詢問,熱氣打在耳邊。
‘滴——’,一連串的聲音細微,卻沒有逃過她的捕捉。
“什么聲音”
“空調,有點冷是不是?”
冷?
她眨眼:“我不冷?!?
冰涼的酒瓶忽地貼到大腿,奇緣打了個寒顫。
她驚呼一聲:“涼!”
駱語握住瓶口,瓶身在少女腿邊游蕩,每次接觸都引得少女驚叫。
男人居高臨下,影子打在少女身上,他說。
“你冷的?!?
奇緣迷糊中疲于躲避,但傷口被牽扯使她動作無法太大。
瓶身忽地擠入腿心,少女下意識夾緊用以制止它的持續侵入。
“我冷”
駱語在少女側臉摸了摸。
他滿意她的迷醉。
和那天一樣乖巧。
好哄。
“喜歡譚扶修摸這里還是這個?”
他換了個問題。
奇緣腦海里回憶起男人玩弄的動作,酥麻,羞澀,但更多的是蘇爽,身體被徹底放松,背負的所有沉重一掃而空,只有身體最原始的沖動。
比起他溫熱的指尖,冰涼的酒瓶與之相比
她毫不猶疑道:“喜歡譚扶修”
‘啪’
“?。 ?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她哭出聲,奇緣忙抓過男人作亂的手。
駱語在她腿側留下一個巴掌印,他抽出酒瓶,躲過她的動作,坐到少女身側,指尖在她醉酒的臉上游蕩,仔細描繪著這張臉,動作輕柔表情卻不善。
“你談戀愛了嗎?”
奇緣迷迷糊糊中再次被安撫,她蹭了蹭男人的掌心,將眼淚擦上去:“沒有?!?
“喜歡親吻嗎?”
說著,他俯身在少女的唇上親逐。
不是譚扶修。
不是他。
奇緣猛地睜眼,下一瞬,眼睛被大掌蒙住。
嘴唇又被含住,酒精順著他的口渡入她口中。
“喜歡誰的吻?”
奇緣感到不對勁,她想回避這個問題。
盡管大腦遲鈍,但身體對危險的感知卻沒有減少。
直覺告訴她不能繼續回答他。
很奇怪。
問的問題很奇怪。
“為什么問”,她才開口,又是一口酒精,她沒注意被嗆得直咳嗽。
駱語呼吸都收緊了,他重新開了瓶果酒。
小姑娘還傷著,他不能讓她清醒。
又不能讓她攝入太多酒精。
威士忌酒精度太高,那么溫和一些?
“緣緣,喜歡這個嗎?”
他含下果酒,蜜桃的甜混雜著輕微酒精涌入喉間。
“好喝?!?,她答。
“喜歡和我接吻嗎?”
駱語從善如流持續詢問,一個接著一個問題拋出。
一個合格的獵手,擁有耐心是狩獵的標準。
少女和譚扶修關系親密這一點已經確定。
其他問題沒有意義,可他就是執拗的,想要知曉他們進展到哪一步。
室內溫度逐漸上升,奇緣扭了扭身體。
“熱?!?
“脫掉?”
“嗯”
駱語避開她的手臂,將人抱進懷里,動作不急,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禮物,將她剝光。
雪白圓潤的乳被單手捏住。
“嗯”,少女輕哼。
“喜歡?”
兩根手指夾住乳尖。
奇緣伸手推了推他。
從乳頭上傳來的拉扯感,舒服中帶著疼痛。
男人沒能掌握力度,他試探著加重了一些果然換來少女喊疼的叫喚。
“喜不喜歡?”
奇緣紅著臉,呼吸有些亂,身體被放回床上,另一邊被柔軟濕潤包裹。
她眨了眨眼,身體不受控制。
乳頭被牙齒咬住,舌頭在上面不斷打轉,吸允。
“喜不喜歡?”
他再次詢問。
奇緣仍然沒有回應。
她似乎被什么巨型生物掌控,身體的每次躲避都被扼制,無法逃離。
就在她想要抬腳將身上的龐然大物踹開時,對方先她一步推開。
大掌鉗住腳踝。
他在少女腳背拍了一下以示懲戒。
“別亂踢?!?
奇緣哼唧了兩聲,身上壓力褪去,但很快又再次涌上。
她還沒來得及放松。
赤裸著的身體就被酒水淋濕。
“好涼!”,奇緣睜開眼翻身將身體縮成一團。
側著的腿被男人摁住。
男人舌頭在身上游走,將粘膩鮮甜的酒水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