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很嚴肅,不茍言笑的樣子很有壓迫感。
見慣溫柔對她的lei,她擺出這樣的模樣還是讓奇遇感到壓力。
她能怎辦?
總不能說,你家老板饞我身子吧?
畢竟那天之后譚扶修看他的目光多了侵略性,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不再掩飾對小姑娘的覬覦。
畢竟奇緣在北院真的很受歡迎,尤其這兩天課間時,隨著她贏的賭局越來越多,名氣越來越大,他也是從圣克萊爾出來的,比誰都清楚受歡迎的人會有多少追求者。
一時間不免擔心,萬一人真被拐跑了怎么辦?
最后,奇緣還是在lei的軟硬皆施下,走入了從未踏足的房間。
“見到我就緊張,看來我長得很嚇人。”
譚扶修說話時語氣總是帶著一些低沉,語調平緩,就這么無波無瀾地說著打趣的話。
奇緣根本不敢看他,她哪里被這樣注視過,灼熱的視線在她身上游走,猶如實質,高大的身軀完全籠罩住她,身體隨著他視線的游走,不自覺開始打抖。
“你最近應該在學習德州撲克,就我們兩個人,試一下?”
身體陡然一輕,壓在身上的陰影移開,譚扶修自顧自坐到沙發上,手里還捏著一摞撲克。
“別傻站那,過來。”
奇緣猶豫不絕中,偷偷看了他一眼,確定男人沒有繼續用那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看她后才緩緩松了口氣。
但很快,對賭博的癡迷占據上風,她被男人流暢的洗牌手法吸引,再回過神時,人已經靠在了男人身邊,腿挨著腿,為了看的更近更清楚,她甚至手還撐在男人的腿上。
掌心下,隔著男士睡褲觸碰到的大腿肌肉緊實,即使被寬松的褲子包裹也難掩其蘊含的力量。
奇緣嚇了一跳,整個人后退時沒注意從沙發摔到地面,屁股坐在厚實的地毯上,小臉如上了顏料般,被涂滿色彩。
臉上的表情都沒來得及轉換,驚嚇、害羞、迷茫的情緒在她身上快速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