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說起這事,顧彥清更沒好氣:“阿螢,不論那些女子說的是真是假,她們隨意議論你,都不可原諒。為何你要攔著我……”
“因為我不在乎。”江流螢打斷他,“謝景珩與何人間發生何事,我都不關系。倒是方才我們若是上去理論,反倒要被扣上一頂善妒的帽子,何必呢?”
顧彥清停下腳步:“不在乎?可是,阿螢你不是一直對瑞王……”
江流螢搖頭,笑容灑脫又自由:“那是從前的事了,現在我江流螢愛父兄,愛自己,愛友人,愛病患,唯獨不愛他謝景珩。”
五城兵馬司,張達正在聽取下屬關于江流螢行蹤的匯報。
聽到陸心柔也去了珍寶軒,同行的女子們還大放厥詞時,他捏碎了手中茶盞。
陸心柔,那個蠢女人,已經警告她不可再妄圖靠流言成事,竟然當做耳旁風!
狹長的鳳眼里,透出鮮明殺意。
下屬剛離開,又有人敲響了門。
是書吏,呈上來剛剛送到的書信。
看著信封左下方字體娟秀的“菱悅”二字,張達眼中的暴戾緩緩退去。
他取出匕首,小心拆開信封,取出信紙,仔細展開。
熟悉的簪花小楷,如清泉,頓時滌蕩他污濁的心。
「阿兄,見信如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