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看看狗是十足的借口,因為關訣一點都不喜歡并且特別害怕狗,這是林芝看到他站在自己門口不敢進來時得出的結論。
她摸了摸自家小狗的腦袋,算是打個招呼,隨后開始收拾被它亂咬亂扔的玩偶。有股冷風從門口吹進來,某人站在那里讓她關不上門。
林芝捏著門把手說:“你回家吧,再見。”
關訣不同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她后迅速關門,他強裝平靜:“你們家狗做絕育沒有?為什么這么鬧騰。”
剛見到他便亂叫個不停,好像隨時就會撲過來。家里沙發也被它踩得亂七八糟,包括玩偶都是它咬過的痕跡。
“絕育了,但它還是喜歡發瘋。”林芝拍開禁錮自己的胳膊,沒能走一步,他又像藤蔓般纏上來。
無可奈何,林芝喊了一聲:“小爵,過來。”
棕毛小狗撲到她腿旁,身后的人也隨著這句話將自己的臉蹭上她的。
林芝反應過來,幾秒后才說:“我們家狗叫小爵,爵士的爵。”
“……這么巧。”關訣盯著她腳下的狗仔細端詳,看不出它哪兒爵士了,總是蹭著林芝的腿。
他也學這只狗,用頭發蹭她的脖頸,結果換來她一巴掌推開了自己。
林芝抱起小爵,吩咐身后的人:“我要給它喂食,你自己找個地方坐著吧。”
客廳雜亂無章,完全沒有落腳的地方,關訣看向兩扇合攏的房門,問:“哪個是你的房間?我進去坐坐。”
“右邊那間。”林芝順口回復,一心一意地往狗盆里倒狗糧。
關訣帶著點好奇,緩慢推開右邊的門,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她純白的被褥。
她的房間特別整潔,書桌上的東西都是整整齊齊地擺在一起。
關訣閑得無聊,隨手翻開眼前的報紙看了看,好巧不巧看見了易恒的名字。
這張報紙是槐興高中的周報,每個人都有。作為會長,易恒幾乎每周都會登報,并附上他的半身照。
單拿眼前這張來說,他照得是挺不錯。
關訣打算下次自己也照一個,這種周報都是隨機采訪校內學生進行宣傳教育,整理好后印刷成報紙。
他想了想,立馬跟易恒發了消息,要易會長下周給他留個被采訪位。
關訣覺得自己長得比易恒好看多了,沒準一登報,林芝看著他的這張臉,態度忽然就轉變了。
正這樣做著夢,林芝推門而入,冷聲道:“你在亂翻什么。”
“我沒亂翻。”關訣連忙起身拿起報紙證明清白,“我就看了眼學校的周報。”
林芝奪過他手里的報紙,迭起來放進書本里,因為易恒的照片在中間,她為了不把照片弄出折印,從而往兩邊各折一處,留出易恒的臉。
“我的天啊。”關訣撐著桌角歪頭看她,“你喜歡他這種的?”
林芝重新整理方方正正的書,陳述事實:“我只是單純欣賞他。”
他有什么值得欣賞的?
關訣暗自腹誹,此時自己的手機響了,是易恒給的回信:“哦。”
林芝同樣看見了一閃而過的短信名字,擔心他跟易恒又發瘋,她警告:“你不要跟易會長胡說八道。”
關訣扔掉手機,拉近和她的距離,等到她的呼吸拍在他的臉旁。林芝躲著,關訣有些煩悶,用掌心扣住她的臉吻上雙唇,邊舔邊說:“易會長,易會長……天天叫得這么親熱干什么。”
撬開緊閉的牙關,他迅速伸出舌頭攪弄她口中的軟肉,舌根親得發麻,她的腿軟了,四肢無力地趴在他身上。
趁著喘息得功夫,關訣摸著她的臉頰沉聲道:“你必須對我叫個更親熱的稱呼。”
“憑什么……”她不明白易會長這個稱呼哪里親熱了。嘴邊殘留的津液讓她很不舒服,她順著他的手將液體蹭在他腕間。
“你喊我總是連名帶姓。”關訣悶聲說,另只空閑的手從她衣角下探入到她的身體里,她穿得好多,掀開層層衣物才摸到文胸。他停頓下來,垂眸低語:“不叫的話讓我舔舔你吧。”
大腦瞬間空白,林芝脫口而出:“寶寶。”
……
說完,她全身都僵硬了,被自己肉麻到的。
而關訣心軟得一塌糊涂,捧起她的臉肆意親著:“小芝你太好了。”